“是,微臣告退。”
“是,奴婢等告退。”
待所有人走後,房間隻剩下屏風後的白曦,以及鬱蒼和鶴水。
鬱蒼盤問,“歸墟山教了你什麼辦法,快說!”
“回皇上的話,歸墟山沒有教貧道任何方法。”鶴水說,“貧道剛才這麼說,隻是希望屋內沒有旁人。”
鬱蒼不信,“若敢隱瞞,朕要你的命!!”
鬱蒼麵色陰沉,威壓駭人恐怖,鶴水解釋道,“貧道確實沒有撒謊,長老們沒給貧道看任何有關於……呃,特殊情況的書。”
鶴水想說沒給他看關於龍脈象的書,可他吃不準鬱蒼知不知道白曦不是人。
眼下也不是糾結這個的時候,鶴水告訴鬱蒼,“脈象在貧道看來,五行屬火這點絕無問題,國師大人脈象特殊,不一定是上火,可也與火有關,比如中暑、被霸道至陽的內力所傷、中了屬火的毒草之毒,或者……”
鶴水猶豫,大著膽子開口,“或者春藥也有可能。”
“不可能,絕不可能!!”鬱蒼反駁,“她與朕的食物都有專人試毒,絕對不可能中毒或者中藥!!”
春藥?
無稽之談!
鶴水見鬱蒼極力反感抗拒中毒或者中藥,又給他舉了別的例子,“總之皇上可從以上情形中,判斷有沒有什麼符合國師……額,病人的情況。”
鶴水中途改口,鬱蒼又是設屏風,又是懸絲症脈,一看就是不願意告訴旁人,屏風後就是白曦。
鬱蒼的確和鶴水設想中的一樣,他不懂醫術,怕太醫摸出什麼糟糕的脈象,引起不必要的麻煩,幹脆從源頭就護住白曦的安全,他絕不允許白曦出任何哪怕一絲的風險。
鶴水一步三回頭地離開,等他一走,房間僅剩下鬱蒼以及燥熱難耐的白曦。
鬱蒼繞過屏風,屏風後的人掀開被子,在抓撓自己單薄的中衣。
“延英殿冰塊從未斷過,你沒有出門不會是中暑,世界上更無人可以傷害你,你不會是被內力所傷,若是中毒還有……”
鬱蒼遲疑,一旦腦子開始往那方麵想,便一發不可收拾。
他坐在床邊觀察白曦,白曦渾身燥熱,麵頰泛起豔麗的緋紅,隻有泡冰水才能緩解,會不會真的是……
鬱蒼慌忙打住思緒,並唾棄自己的行為。
——他怎麼能這麼想?白曦與他幾乎吃同一份東西,如果中了春藥,那麼他同樣會中招。
——鬱蒼,你是喜歡她,想得到她,但也不能趁人之危,如此胡思亂想!
鬱蒼把自己腦袋裏的廢料,團成一團丟在角落,見白曦實在難受,一邊思索別的可能性,一邊抱起白曦重新帶她去泡水。
白曦上次已經試過一次冰水,這次再泡冰水,已然不能遏製她快燒起來的感覺。
“好熱、好難受。”
白曦灼燒似的紅暈從麵頰蔓延到脖頸,呼吸急促,她拉開自己胸口的衣服,身體裏仿佛有一頭失控的野獸在暴走,她快要控製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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