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池嚇得沒從原地跳起來,“不可能!皇兄眼睛長腦袋上,怎麼可能彈琴給莊妃聽!!”
鬱池反應過來自己的話像在罵鬱蒼,趕緊換了種溫和的說法:
“我的意思是皇兄眼高於頂,你別看他那樣,其實誰都瞧不上,他那張招蜂引蝶的臉,在我還記事的時候,就有很多世家女子一見傾心,連臨國的公主說給他做側妃他都沒要。”
“白姑娘,你想想,莊妃去年進宮,如果皇兄要給她彈琴,早彈給她聽了,何必等到現在??”
白曦不是很懂人類的事,譬如什麼臨國公主她便搞不明白,不過鬱池的後半句她聽懂了,“話雖如此,可是她和莊妃聊的可開心了。”
聊的她插不上話,那麼喜歡彈琴,那就去啊~
鬱池慢慢品過味來,這話怎麼覺得這麼酸啊?
“白姑娘,我還沒問你為什麼會因為莊妃彈琴生氣,你以前會在乎這些事嗎?”
鬱池記得,以前可沒少有宮妃來延英殿獻殷勤,那會白曦可沒現在這麼生氣。
白曦:“還能因為什麼,當然是因為他是我信徒啊,怎麼能和別人走那麼近?”
“什麼徒?”
白曦換了個通俗易懂的說法,“我是他祖宗,就這麼簡單!”
她霸道得不行,於是鬱池全當自己剛才是聽錯了,或者這是他們兩個之前的特殊愛稱,心說皇兄玩得還挺花?
轉念一想,鬱池又覺得白曦可不是祖宗嗎?他皇兄揣心尖尖上供著的祖宗。
“白姑娘,你有空可以仔細想想我剛才說的話。”
白曦歪著腦袋,兩人又提了點別的事,鬱池就走了,走前不忘折回去找鬱蒼,把剛才從白曦嘴裏得到的關於莊妃的事告訴他。
“你和莊妃的事,白姑娘八成是誤會了。”
鬱蒼吃味,“為何你去她就什麼都和你說,朕去連麵都見不到??”
鬱池偷笑,揶揄道,“那還不簡單,因為白姑娘喜歡你又不喜歡我,頂多是把我當朋友,親疏有別嘛~”
鬱蒼瞪了他一眼,“好好說話!”
鬱池這才站直,“總之皇兄,臣弟能幫你打聽到的,都幫你打聽到了,你可得好好把白姑娘哄回來。”
別堂堂一國之君,有寢殿沒得睡,天天窩在書房打地鋪,他看了都覺得慘。
鬱池後半句話沒說,鬱蒼何等聰明,哪能不知道他在取笑他,“鬱池,你欠朕的銀子,欠到二十五年後,這次中州的獎賞就用完還債吧!”
鬱池:“!!!”
“皇兄,我們有話好好說,能不能不談錢?談錢傷感情!”
鬱蒼撥開他撲過來的手,上下輕蔑地打量他,“朕與你有感情嗎?”
鬱池:“……”
“再說了,朕與白曦鬧別扭,朕起碼未來的皇後有指望,你的齊王妃去哪了?”
鬱池:“……”
一句比一句紮心,果然從你身上討不到半點好處,我就不該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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