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蒼手指微動,終究還是放開了白曦,他一鬆手白曦便離開,走前還不忘帶走地上的小花貓。
“皇上,臣妾的手!”莊妃用身體擋住鬱蒼。
她的宮女商陸也說,“皇上,請您為我們娘娘做主啊,娘娘方才什麼也沒做,國師大人衝上來不分青紅皂白就折斷了娘娘的手。”
莊妃骨頭斷了,手扭成一個詭異的姿勢,看起來恐怖極了。
莊妃哭的梨花帶雨,她體弱多病常年以柔弱的姿態示人,如今一哭更是惹人憐惜,“皇上……”
確實,在外人眼裏,是白曦突然衝出來折斷莊妃的手,莊妃什麼也沒做,甚至還為了讓白曦心情好,做了很多努力。
對比下來,她溫婉賢淑,柔情體貼,白曦暴躁嬌氣,毫無教養。
更有美人期期艾艾地婉轉哭訴,莊妃幾乎立於不敗之地,可惜現在站在這裏的是鬱蒼。
鬱蒼沒有半分憐惜,黑色的眼瞳陰翳詭譎,如寒夜中化不開的濃霧,“莊妃,朕以為你的存在會給她帶來樂子,讓她高興,現在看你連最後一點用處也沒有。”
哭得上氣不接下氣的莊妃愣住,緊接著就聽鬱蒼命令,“來人,將莊妃帶回怡春宮禁足,等候發落!”
鬱蒼話音未落,快步追著白曦離開的背影而去,有時候治罪是不需要理由的,鬱蒼就算現在有事沒弄清楚,可他依舊堅定地站在白曦這邊。
觸怒白曦,惹她生氣,就是錯!!
莊妃茫然注視鬱蒼越走越遠的身影,她不可置信地抓著商陸問,“方才皇上說禁足我,是真的嗎?”
她沒聽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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鬱池修完中州的路回來,皮都曬黑了一圈。
回到燕京城,連口水都來不及喝就進宮問鬱蒼要賞賜。
“皇兄,您交給臣弟的差事,臣弟都辦妥了。”
“不僅如此,臣弟聽你的吩咐組織抄家,抄出來不少銀錢,將秋田縣和昌金縣,尤其是昌金縣的路修得又大又寬敞,不僅百姓可以從山裏走出來,路上還能騎馬趕車,送貨也方便。”喵喵尒説
“還有還有,臣弟組織了商客,專門去偏遠的城鎮通商,不僅可以將當地百姓的東西賣出去,預計年底,我們國庫的稅收也能漲一漲!”
“誒?皇兄,你怎麼不理我啊?”
鬱池顯擺一通,說得口幹舌燥,鬱蒼不僅不搭理他,連頭也沒抬。
“皇兄,你在看什麼奏折,看得老半天沒翻一頁。”鬱池不滿鬱蒼不理他,還是故意盯著奏折一頁不翻的不理他。
鬱蒼這兩日心力交瘁,昨天連寢宮的門都沒進去,哪有空應付鬱池。
最後還是吳公公把鬱池拉到一邊,和鬱池說起了最近發生的事。
鬱池聽完才知道皇兄和白姑娘吵架了,難怪皇兄沒工夫搭理他。
鬱池問吳公公,“那個莊妃什麼來頭,她和白姑娘關係很好嗎?”
“還有白姑娘現在在哪,本王有事要和她說,還得跟她解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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