鶴水:“……”
“道長別耽誤了,皇上還在延英殿等您,我們現在過去吧。”吳公公不給鶴水任何抵抗的機會,半推著鶴水進去延英殿。
鶴水第二次回宮,第一件事仍舊是被請去延英殿。
金椅上的男人一如既往的威嚴,紫色的衣裳尊貴無雙,帝王的壓迫無時無刻籠罩在頭頂,鶴水跪下請安,“貧道拜見陛下,恭請陛下聖安。”
“免禮。”
“謝陛下。”
鬱蒼黑色的眼眸輕掃過鶴水,鶴水呼吸微窒,隻覺得自己被看穿了,果不其然鬱蒼下一句話就是。
“道士你滿麵愁容,看來回山一趟,並不順利。”
“勞煩陛下掛念,貧道昨夜沒睡好,所以才看起來氣色不好。”
“哦,是嗎?”鬱蒼沒說信,也沒說不信。
“聽說歸墟山也曾香火鼎盛,夏國先祖時常前往祭拜,倘若山中出了什麼事,你不妨與朕說說,朕雖不信佛門道家,卻願意幫先祖維護他們信賴的宗教。”
鬱蒼的話,像是給足了歸墟山麵子和信任,可鶴水一個字都不信,中州幹旱,他親眼看見鬱蒼是怎麼調度善後,像他這樣的帝王,會為了死去的祖宗,費勁維護他自己不喜歡的宗教?
“承蒙皇上不棄,這次歸墟山召喚弟子回山,確實沒有值得皇上掛念的大事。”
鶴水說沒有,鬱蒼怎麼可能輕易放過他,他還沒得到他想要的消息呢。
鬱蒼:“你說沒什麼值得掛念的大事,那麼也就是說歸墟山還沒到生死存亡的時候,既然如此,歸墟山說急事召你回去,是隻針對你一個吧?”
鶴水已經很小心地應付鬱蒼,結果鬱蒼還是從裏麵找出了漏洞。
一邊暗歎鬱蒼敏銳,鶴水一邊打起十二萬分精神,“皇上,宗門小事,不敢勞煩陛下費心。”
“無妨,墟山遇到何難事,都能與朕說說。”
鬱蒼步步緊逼,鶴水無從招架,就在鶴水不知道該怎麼回答的時候,鬱蒼忽然退了一步,
“朕也會看麵相,朕看得出來,你這次與第一次見你相比,有很大的不同,你是聰明人,應該知道朕說的是什麼意思。”
第一次的鶴水剛下山,初出茅廬,承師門之命前來,什麼都不懂。
第二次的鶴水下山,滿懷心事,懷揣秘密,麵對師門亦有隱瞞。
鶴水感慨鬱蒼的敏銳,同樣也接收到了鬱蒼的潛意思,鬱蒼在說,他的事他看出來了,但是願意給鶴水一次坦誠布公的機會,
要知道帝王想殺一個人很簡單,想知道一件事也很容易,再不濟刑房裏麵的無數刑具,會讓嘴硬的人開口。
所以說還是不說?
鶴水心如擂鼓,其實他很糾結,他目前的線索都是零碎的,很多都沒有得到驗證,重要的是……他能說嗎?能告訴他嗎?
鶴水偷偷抬頭打量鬱蒼,鬱蒼安靜地任由他看,他姿態坦蕩,並無陰險的算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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