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葉八零年。忍者學校新的一屆開學儀式即將進行。
經過十來年的發展,忍者已經完美融入普通人中。忍者已經成為土木工程師、汽車工程師、會計師、程序員一樣的普通職業。相關的培訓學校到處可見,隻不過原忍村的學校更具有權威,畢業生也更受歡迎。
當然,就算是排名最末的忍校,畢業的忍者也十分吃香。畢竟職業證書都是統一發放的,能拿到證書就證明有一定實力。而忍校的畢業生,無論是什麼工作都能很好的適應。對於老板來說,就是一個人能幹幾份工作的超級員工。
在這些忍校中,木葉忍校是當之無愧的第一。不管是師資力量還是教育資源,都是第一。相對的,考核難度也相當的高,不好說第一,但絕對在前列,以至於每年入學的學生並不多。
東守緩步走在大街上。離典禮開始還有一個小時,他有充足的時間過去。倒是香燐挽著東正道很是積極,不斷催促東守走快一些。畢竟教育是由學校和家長一起完成的。
十多年過去,香燐從一名少女變成婦人,東正道也成了大叔。
一家三口幾乎都是香燐在說話,父子兩人基本不出聲。在校門口,香燐拉住東正道,目送東守進入校門,她把嘴貼到東正道耳朵旁邊:“老公,我們再要一個吧。感覺小守都不愛說話,家裏老是悶悶的。”
“整天都在醫院,休息日一個月才一天而已。你們護士班整天八卦,我可是經常聽到。你哪裏無聊?”
“老公!人家想要個女兒嘛!雛田的女兒、小櫻的女兒……都好可愛的說!”
東正道沉默。生女兒這事還是簡單,他可以控製染色體,甚至可以拜托物質之神直接創造。不過,帶小孩是很麻煩的,特別是工作脫不開身,兩人又都是孤兒,沒有長輩幫著。雖然可以請人來帶,但是他不習慣不熟的人在自己的空間。
“喲,正道你可要努力啊,香燐可是不可多得的好女人呐!”自來也豪邁的聲音大老遠傳來。身邊是他和綱手的兒子自抬綱。
自來也臉上多了不少皺紋,他的四肢健全,龍行虎步。自來也的手腳在戰後便被東正道複原了。
“都快七十了還是這副樣子,如果小綱不在這裏,我可得好好請教。”
“正道哥,不要揍我爸爸。”自抬綱說話怯怯的,像是害羞的小姑娘,和大嗓門父母完全相反。不過他倒是繼承了父母的優點,強大的醫療忍者天賦,也寫得一手好文章。
十年以前,自來也這老小子結了婚還出去尋花問柳。東正道聽到綱手的抱怨,立即找到正在揩年輕女人油的自來也,暴打了一頓,威脅說:“再有一次,我會把你吊在火影岩前,脫了衣服揍一頓。還會錄像在全世界傳播。”
想來,那時才三兩歲還是三歲的小綱對滿頭包的父親記憶深刻。
從記憶中回神的東正道看見自來也訕訕的模樣,窺視了對方的記憶,很老實。
自抬綱揮手告別,跑進學校。
這時,一隻紙鶴從天空降下,橘色頭發的少女和藍色頭發的少年跳下紙鶴,奇怪地看了眼東正道和自來也,耳語著進入學校。
自來也撓頭,“這是彌彥和小南的孩子吧?小家夥們還真是沒有防範意識,想不聽也沒辦法。真是,我有這麼猥瑣嗎?”
“走了。”東正道拉著香燐走向校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