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柔！”衛擇彰輕輕喚了夏柔一聲，“望著我的眼睛。”
“什麼？”夏柔雖然有些緊張、有些害怕，但還是乖乖的望向衛擇彰，“你……現在就開始嗎？”
“是的！”衛擇彰捧起夏柔的臉龐，直接消耗掉100點愧疚值命令道：“放空大腦什麼都不要想，仔細享受接下來我帶給你的愉悅，然後……沉醉在其中。”
係統命令比拘魂鎖鏈還要強大，夏柔渾身一震父親被殺，家族勢力被吞並，自己淪為女仆等等悲慘的遭遇都被她拋到腦後，她輕輕呼出一口氣，麵色緋紅的盯著衛擇彰，似乎已經開始期待接下來要發生的事情了。
衛擇彰手掌輕輕向下，再向下……
按道理來說夏柔第一次應該不愉快，但在係統命令下她全程繃緊了尋找快樂，久而久之竟真的沉醉在裏麵了。
夏柔好感度一點一點往上漲，最後來到了95點，衛擇彰扯了扯嘴角，禁不住想起某位文學家的名言，通往女人靈魂的通道是……
不對……衛擇彰感覺不能用這句話來形容夏柔，夏柔之所以好感度上升這麼快，一方麵是她本來對衛擇彰就有八十多點好感，另一方麵則是因為衛擇彰是她的第一個男人。
衛擇彰輕輕撩起夏柔的頭發說道：“還有999次。”
夏柔聞言立刻抬了抬眉頭，她想說些什麼但身體太過疲憊，拉過枕頭昏昏沉沉睡著了。
事後夏柔不再自殺，但她卻沒有從父親被殺的陰影中走出來，終日意誌消沉，做什麼都提不起精神。
衛擇彰不忍夏柔這樣頹廢下去，怒斥道：“夏柔，你看看你現在成了什麼模樣？你變成了一塊爛肉。”
“嗬嗬……”夏柔自暴自棄的回道：“我知道我正在慢慢腐爛，可我沒有辦法阻止。”
“怎麼？你是不是又想讓我還債了？那趁現在趕快開始吧，等會我估計更提不起興趣。”
“你覺得我會對死魚一般的你感興趣嗎？”
夏柔無奈的聳了聳肩膀，“抱歉，我做不出你喜歡的模樣。”
“哎！我知道你很痛苦，一日日回想起從前悲慘的遭遇，你被困在噩夢裏走不出來了。”衛擇彰取出一瓶藥說道：“這個或許能夠幫助你。”
夏柔接過藥問道：“這是什麼？”
“呃……一款能讓你瘋狂的藥劑，它通常被貴族用在那些不聽話的女奴身上，服用這個藥後無論多難馴服的女奴都會變成欲望的傀儡。”
“什麼？”夏柔仿佛第一次認識衛擇彰般，她大罵道：“變態，你居然想讓我成為那種東西。”
衛擇彰解釋道：“但這個藥也有一個好處，那就是它會使你遺忘所有痛苦的回憶，徹徹底底淪為欲望的奴隸，並從欲望中獲取無盡的快樂。”
“你現在覺得用這種藥很恥辱，可你用了之後連羞恥是什麼都不知道了。”
“什麼也不想、什麼也不做、徹徹底底遵從內心的欲望。”夏柔忽然間恍惚了，過了一會兒她笑道：“這樣似乎也不錯，總比整日沉浸在痛苦中好。”
說著她打開藥瓶將裏麵的液體倒進肚中，藥的效果很快便起了作用，夏柔臉頰發燙，昂起頭努力回想父親被害的細節都感受不到悲傷了。
她不知道什麼是悲傷、什麼是痛苦，但另一種情緒卻快速壯大，漸漸填滿她的心房。
夏柔大口喘著粗氣，她咽了咽唾沫望向衛擇彰直白的說道：“我現在想要還債，快點讓我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