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說完。空氣一下子凝固。我僵住了身子。之章的唇劃過我的側臉。呼出的熱氣打在我的臉上。他的唇，滾燙。
我的唇也劃過他的唇。我的腦子有些呆滯。這麼高難度的動作，之章是怎麼辦到的。他碰我的臉，我吻了他的唇。為什麼我吻的不是一個美女，還是一個帥哥。否則，我可以像戲裏一樣，強烈要求美女負責。
之章，你有些過分了。我收起表情，皺起眉頭。擺出一貫生氣的姿態。
是嗎！你不是這樣想的？我看著之章真摯的表情，淡然的神色。琢磨著，我該怎麼說。
你以為呢？我幾乎要咆哮。他的智商不會這麼低吧！
清水，牛奶，混合物（牛奶加入水中）。我是清水。你是牛奶。沒有人來，會點牛奶摻水的混合物。而我來酒吧，隻喝白蘭地。我看著之章，遇見之章。今天的之章，幾乎讓我拋棄了所有的原則。
OK？果子，一杯白蘭地。果子，是那個體形微胖，真宗的調酒師。
給。他動作迅速的給我端來白蘭地。
嗯。我微微點頭。兜裏的電話也響起。
喂。我剛接起。那邊就傳來嘰裏呱啦的聲音。問我到了沒。怎麼還沒到…一大串的。為什麼不能讓我說一句話。
等她劈裏啪啦的折騰完。我突然想說話，卻喊不出她的名字（我此時還不知道她的名字）。我...我在半昏，裏麵。
什麼。耳邊傳來尖叫聲。你怎麼進去的？隨後，她跟身邊的朋友發布‘我已經在裏麵’的訊息。
你們推門就可以進來。完全無視。還是讓他們快點進來。在我麵前叫比在我耳邊叫要好。
掛下電話。一口幹掉白蘭地。看著之章，輕聲說道。認識下我的朋友。
微微一笑。因為後麵已經傳來一群人的聲音。轉過身，斜靠在吧台。看著進來的一襲人。爾亦攬著一個女子。大概是她的女朋友。身邊同行的是一個長相不錯，身高很有優勢的女子。跟在她身後的其他人都跑到沙發上坐著了。
HI。我打個小招呼。
爾亦，她是？爾亦的女朋友貼著爾亦的身子，嬌嗲的問著。
我是賢。指了指另一個，她是？
小舒。不等爾亦說話，她已經報出名來。好強勢的人，不喜歡被介紹的。我看著小舒，比我估計中的身高，還要挺拔一些。
HI。她輕聲的打招呼。
我們到那邊坐啊！率先走過去。我猜小舒跟在後麵。小舒怎麼算都應該是富家子弟。一身名牌。
後來，我了解。小舒的原名是舒嫣。堂堂舒家的大小姐。爾亦，也果然是非有錢有勢，人不帥不美不交的人。我跟爾亦的友誼，又能堅持多久。如果活到最後我不再是獨自一個人。那麼，我一定是嫁了人，或是娶了誰。你們希望是前者，還是後者。而我，似乎都不太希望呢！
跟爾亦他們寒暄著。其實，我們幾個都是愛安靜的人。我們的幾句話後，大部分都以沉默結束。
而今晚，也沒和之章玩大轉盤。跟爾亦些人坐坐，早早的離開半昏。與爾亦在半昏分開。
是晚上八點的風說來。七月快接近尾聲。前程往事，在我的眼前雲煙般，飄來，飄走，飄遠，不複再見。
會不會再見呢？我看著漆黑的河道。不知不覺又跑來江邊了。
這一句，會不會再見。你是指什麼。一個聲音在我身後想起。我卻猜不出是誰。
我低下頭，轉身。
啊！弄一個扮鬼的姿勢。沒人告訴半夜不要和陌生人說話嗎？
嗬。嗬。嗬。那人看著我笑。如果他隻是看著我笑，也好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