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爾亦點頭,微笑,擦肩而過。
嗯。她的笑,挺美。莫名其妙的暗自笑笑。
上了車。坐在靠窗的位子。想起一些事情。為什麼我們要反反複複的做一些反反複複的事情。
與方塊分開後。在學校裏的日子,身邊出入的男男女女與我扯不上太多的關係。我的舅舅是這個學校的領導。我不能太囂張。明目張膽的勾搭女子。就算他不想管我太多。但在麵子上,他也不得不采取某種暴力。
漸漸的,我開始喜歡玩曖昧。也許,隻是喜歡這種情調。
學校正式放假後。爾亦開始聯係我。
那是快七月的中午。我呻吟著從夢中醒來。卻記不清夢不過些什麼。大概是睡得太多,腦袋脹脹的,意識裏覺得自己的身體有些虛。起身,拉開窗簾。強烈的陽光直射我的瞳孔。急忙放下窗簾,我卻緊緊用力的扯著它。一陣暈眩。眼前一片漆黑。
打開房門。爸爸正站在門口。大概是準備叫我,或者是已經叫了我許久。我準備漠視他。心裏清楚,我們一開口,就離不開吵架。弟弟很默契的把爸爸叫走。我心裏大聲的咆哮,怎麼會有這麼好的弟弟。
關上門。去廚房。知道媽媽一定在那裏。
親愛的媽。慵懶的喊,很撒嬌的喊。
她很嬌甜的笑笑。我的母親。啊!多美的女人。
現在才起床。還好意思喊我‘媽媽’!我都不好意思認你。
咦,媽!你孩子我很棒的。
快來幫忙。媽媽完全無視我的無賴。我綻開笑臉。
吃過飯。準備出門——即使外麵熱得像一個鐵爐。卻突然接到爾亦的電話。我並不訝異。爾亦給我電話是遲早的事情。我們因為一些人的離開走到一起。一起玩,一起鬧,一起寂寞。想起一句話,狂歡,是一群人的孤單。
晃蕩在大街上。去往半昏。很莫名其妙的。心裏明明很清楚半昏在白天是不營業的。卻還是傻乎乎的繼續前進。進過莫的拉巴時,我緩過神來。嗬。是這樣啊!
整天營業的拉巴,反常的關著門。大咧咧的陽光打在鐵鏈上,發出令人目眩,眼前發黑的光。
站在半昏的門前,依舊想著過往的一些事情。來來往往這麼多人,要來的來了,要走的走了。又有多少人在我的生命裏真正的停駐過。哪怕你隻是一個過客。哪怕是一場三個人的電影。
半昏的門,突然打開。半昏除了名字奇怪。它的門也很奇怪,是紅木做得。我不得不說,這個老板夠奇怪的。
你是誰?說話的人是體形微胖的調酒師。微皺著眉頭。
我是賢。說完這句話。想起之前對之章也曾是這樣介紹的。
有什麼事情。男子冷漠的問我。
我抬頭看著他。打量著。側過頭,旋身走進紅木做的門。我是來玩的,不是來鬧事的。
離營業還要許久。酒吧裏打著昏暗的霓黃色的燈。吧台的地方看上去,是一片漆黑。
你什麼事。一隻手握到我的肩膀上。我的身子微僵,我不喜歡別人這樣碰我。給了他一個漂亮的過肩摔。不管誰碰我,我都很不爽。
安靜的的酒吧響起幾‘哀痛’聲。酒吧一下亮了起來。眼睛很不適應,不過是意料之中的。
嗯。大家好。我不是來找茬的。我看著眼前一群人的架勢。冷冷的說。
哈哈。
哈哈。一群人看著我爆笑。
我微啟嘴巴。麵部忍不住有些抽搐。我低頭看著地上的人。
呃。何時變成之章了。
嗬。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