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 匆忙(1 / 1)

我看著莫。很難相信是岩。明明是joker。

你再看一下。一個女警警惕的看著我。在她看來,也許這是線索之類。

我茫然的轉過頭。看向床上的人。

joker的長發跟岩的短發,在我的腦海裏交錯放映。再次睜開眼睛。是岩那張慘白的臉,淩亂的短發,白色的晚禮服。手腕上深深的傷口。血肉模糊。根本不知道她下了幾刀。

她就這樣流血而死。我看著岩。回憶起岩。那個愛慘了joker的女子。洗手間旁花壇裏,冷漠的吸著煙的岩。奶茶店,冷漠卻憤怒的岩。夕陽下,她孤獨的背影,落寞的神情。莫的拉巴,冷漠而簡單的岩,渾身致命的吸引。老湯頭,問我問題,自己哭得不知所以的岩。在世紀聯華,岩告訴我她,轟轟烈烈的愛著joker,告訴家人她非joker不娶。毫不掩飾自己的岩,赤.裸的身體。一些關於我們之間的談論。

將近一個月未見,一見麵。生死離別。

接著,你不得不相信。是你意識不清。自殺的人的的確確是岩,而不是joker。方塊說,岩是莫的妹妹。

很多時候,就是這樣。你無法置信的時候,而事情也恰在這個時候,擺在你麵前。

想起曾想,岩是一個理智的人。而現在,是證明還是笑話。

總有人問這樣的問題。一個愛你和一個你愛的人,怎麼抉擇。

而實際上,無論你怎麼選擇,痛苦的隻是三個人。既然如此,超脫一點,離開或是死亡吧!至少,少一個人痛苦,多一個人解脫。

至於,那個問題的答案。又怎麼做,怎麼抉擇。才是正確?你能道得出黑白分明,是非所以!我們總是不斷掙紮,說些話。多年以後,這些話就成了最可笑的笑話。那麼就當作醉話。人生真的隻是夢一場,醉一場。很多東西,不能太較真。就像是一些問題的答案。

嗯。很久後。莫回答我。

就這麼脆弱。幾道口子就摧了人的命?

當警察對著你點頭,你不得不相信。生命,就這是這樣脆落。說沒了就沒了。

岩,走得這樣放肆。我曾想她是極端的女子。死的人的確是岩。而她的死亡,是她的選擇。那麼,我不多說多問什麼。當是對死者的尊重。

嗯。我轉身離開。離開莫的家。

安靜的街頭,我一個人的腳步聲。從夢到方塊的死,到把岩錯認成joker。是我神誌不清。

恍惚中,半年過去。再回首,最清晰的是哪一個夢。是我關於方塊。是岩關於joker。是joker關於莫。是joker關於我。

乘沒天亮。我走在回家的路。想著一路走來,想著未來的路。想著周圍的人選擇的路。

九零後的一代。是迷茫的一代吧!也不過二十出出。我們能明白什麼。也許,當某年,我回想起回眸。也隻不過是夢一場,醉一場。有的隻是一些微不足道的心事。

回到家中。我打開門。快十二點的家。

我推門進去。我撫上按鈕。來不及按下,燈已經開。

入眼的是爸爸。

他看我一眼。不說話。轉身回房。

我父親。一看就知道他是我的誰。個子和我差不多的中年男子。偶爾,他很幽默。總愛說一些有的沒的。偶爾,他很可愛。經常會跟我媽媽打情罵俏。

我跟他的關係一直不太好。直到零九末,和我關係才有所緩和。大概是因為中間,我的轉變。不乖的孩子,自然是招人煩。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