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吳康,我有一個秘密,其實我上輩子是個女的,然後一覺醒,陌生的天花板。我知道很多人不知道這個梗,但我還是要說eva賽高。
其實我還有個大秘密,那就是我哥也姓吳,建築係畢業,有個大伯和三叔,大學畢業後在河坊街西泠社開了家古董店。
當我還是個嬰兒時,我曉得了我有個哥哥叫吳邪。至於是不是原裝正版吳邪,我表示懷疑。
然後我曉得了還有個二叔和三叔。
當我被抱在懷裏啃著手指,蹲在我麵前的男人挑逗到“叫三叔。”不是吧,帥哥你誰?
我被保姆抱在一邊看吳小邪和小花妹妹玩耍,跟我讀小花妹妹。當然這個妹妹隻是吳小邪自己一廂情願。
男孩子比較調皮,穿的衣服顏色偏深耐髒。我們的小花不就穿著天藍色的上衣,巴掌臉,大眼睛,不愛吵鬧,說話柔聲細語,衝人總是溫柔的笑。哪點能被錯人成女孩子?
有一天,我就聽見吳小邪開心的喊了一句:“小花我長大了要娶你。”
我當時那個激動的啊,露出了欣(變)慰(態)的笑容。
吳小邪等著吧,你會曉得女大十八變,過幾年小花就會長成個漢子的。
當然如果口水沒有決堤的話我會笑更長時間,小孩子長牙口水稍微泛濫一點可以理解。
每天倆孩子就在院子裏嘻嘻哈哈,吳小邪總被訓斥太調皮了。我依舊流著口水。又過了一段時間,小花和大家告別,踏上回京的旅程。吳小邪拉著人的手依依不舍。
院子安靜了不少,我記著小花八歲還是九歲就當了解家的當家人。
“媽,你看弟弟又發呆了。”我一巴掌呼在吳小邪臉上。
如果將攻擊數據化,你會看到:
吳小康(幼兒版):向【吳小邪】發動攻擊。
吳小邪(兒童版):受到攻擊HP[100/100]。
等級差異巨大,攻擊被沉默了。
“媽,小康康看我和小花玩兒時總是一邊笑一邊流口水。”年幼的吳小邪表達著對幼弟的擔憂,用關愛的目光對我進行洗禮。
之後吳邪在老爹,二叔,三叔的共同養育下茁壯成長。
現在我是一名大學生,一名課不多在杭州上學的大學生。
我有一個被上輩子網友形容:溫和內斂,書卷氣質,開棺必起,走哪哪塌的哥哥,吳邪。
謝邀,人在河坊街西冷社,店裏很涼爽,躺椅很舒服。
“哥啊,晚上帶我去吃火鍋唄。”百無聊賴的翻著手裏的遊記,有一搭沒一搭的和吳邪聊著天。
“不去。”吳邪很堅決的拒絕。
“一周都三次火鍋了,鴛鴦鍋你都不舍得點,無福消受。”說著用手指了指嘴上的皰,順便翻了個白眼。
我點點頭,“別說,你這嘴唇一起皰有點歐美厚唇的感覺。”
吳邪沒好氣看著手裏的日記。那本貫穿整本《盜墓筆記》的爺爺的筆記,簡稱記中記。
“你這裏收不收拓本?”
這句話和那句“這個妹妹我認得。”“道友請留步”以及“師傅被妖怪抓走了”有異曲同工之妙。
我仔細一瞅穿的挺樸素一老頭。他看我目不轉睛的盯著他,局促的衝我笑了笑,看那嘴裏的大金牙,沒跑了。
我暗搓搓的激動了。
吳邪不想搭理金牙老頭,覺得這人不靠譜。聊了一會兒想將人請出去,看了眼一旁跟沒骨頭呼在椅子上的吳康,轉頭對櫃台後麵的夥計吼道:“王萌,送客。”
可憐的王萌,上班睡個覺都不安生。
金牙老頭臉皮厚啊,扒著門柱子不撒手,吳邪上手拽了拽,王萌尷尬的站在一旁。要我說,大金牙今兒要是在店門口一躺,吳邪生意今兒就甭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