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方大爺真是覺得這抽抬擔架的智商還沒有臭算命的好呢,於是沒好氣的說道:

“笨死你得了,我要是有心法,還能放她離開,真是的,你真以為我傻啊。就二土匪的資質、悟性和機緣,甩現在的年輕一輩十條街,我就是因為沒合適的心法教他,才放他離開的。”

王爍大舅心想也是,這臭道士賊著呢,哎呀,可不在能再和他聊了,他要是反應過來我也沒心法,不會跟我搶二土匪吧,況且我還讓柱子揍二土匪,萬一逮個機會讓二土匪選,那可就糟糕了。

“哎呦嗬,還是你有格局,既然你沒有,我再問問其他老夥計。”

大方大爺不知道這老小子的心思,以為他很失望,於是出主意道:

“臭抬擔架的,你和你姘頭怎麼樣了?你快管管你姘頭,都把臭算命的欺負成啥樣了,家都不敢回了。哎呀,對了,你姘頭估計有好的功法,畢竟你姘頭也掌管著一個門派,實在不行讓她問一問她門派中的老家夥。”

王爍大舅見臭道士沒想與自己爭二土匪,有些開心。

“那個餘觀主,謝謝提醒了,下次喝酒我請客。再求您個事,行不?”

“不行,聽你這語氣就沒好事,請客就免了,帶上小白臉就行了。”

王爍大舅眼珠一轉,賤兮兮的說:“行,帶上他,聽您的。您能不能給金花說一下心法的事,我好久都沒聯係他了,我有點怕。”

“哈哈,你們倆還沒和好啊,切,原來你是打這個算盤啊,想讓我去找施美女,沒門。哎呀,我寶貝徒孫給我送夜宵了,拜拜。”

大方大爺說完就掛了電話,手掌不停的拍打著胸脯,還好我機敏,要不然又要接觸那個動不動就拆家的母夜叉,想想就可怕,嘿嘿。

王爍大舅這個氣啊,臭算命的真是一點麵子也不給,實在沒辦法,也隻能自己去求金花了,可金花的鞭子總是不離手,發了火可咋整,一定要想一個好辦法。

王爍大舅不死心的又打了幾個電話,可得到的消息都說沒有合適的功法。

王爍大舅隻能一橫心,沿著小路,奔向遠處的大山。

另一邊山洞中。

王爍這邊坐在床上運行著功法,感受著丹田和竅穴中的氣團,確實如大舅所說,氣團不夠紮實,還有很多小氣團分布在邊緣,需要用培元功把這些氣團排列整齊,穩固一下。

果然有個好師父就是不一樣,大舅就是這麼指點了幾句,原來困擾了好久的疑問,都迎刃而解了。

“腿好麻”,王爍拍打著小腿,然後站了起來,活動了一下,四周看了一下,大舅不在山洞,咦,大舅去哪了,到了山洞外找了一圈,也沒有見到,高人都是不睡覺的嗎?

哎,我還是老實的練功吧,省的大舅回來又說我偷懶,讓柱子哥揍我。於是王爍回到山洞繼續修煉培元功。

......

“咯~咯~咯兒~,咯~咯~咯兒~”遠處村子的大公雞開始嚎叫。

王爍一骨碌,從床上爬了起來,看了一下破櫃子上的老式鍾表,暗自慶幸,還好有村裏的大公雞,沒耽擱時辰。大舅怎麼把我手機拿走了,白設置鬧鈴了

王爍趕緊簡單洗漱了一下,走出山洞。

馬上麵向東方紮下馬步,開始站樁。

隨著時間的推移,太陽緩慢的從東方冉冉升起,王爍趕緊集中精神,運轉培元功。

鬆果體似乎也睡醒了,感受到初升的太陽光芒,興奮了起來,像小孩子一樣,蹦蹦跳跳的貪婪的吸收著能量。

不久太陽高高掛起,鬆果體似乎吃飽睡著了,王爍也收了功,活動了一下身體,拎起水桶向山下水井跑去。

。您提供大神傘屋寺的跟外甥互換身體後,我來實現預言王爍黃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