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想等會兒給你份驚喜,但現在我要把我的驚喜先給你,跟我走。”說著,小海拉著蘇晨就往外走。
“去哪呀,還要在這等寶霞呢,等會兒她回來不見我們怎麼辦?”
“沒事,她回家一個來回起碼得一個鍾頭,到那時我們早就回來了。你就跟哥走,哥帶你去花街嚐嚐鮮。除非你金槍不倒,寶霞來的時候才看不到我們,嘿嘿。”
十六歲的蘇晨,正值年少青春,對性一直都有種好奇。這種好奇往往會把後果放在第二位。這樣的經曆就是一種誘惑,慢慢消磨著人的理性、知性,最後隻剩感性,盲目的感性。
蘇晨心裏有個聲音對自己說,不要去,今晚自己的重點是寶霞,要是被她發現自己竟然去這種地方鬼混,那這個未到手的女朋友肯定也會泡湯的。但心想,畢竟隻是心想。心裏想的,往往和腦中想的是不一樣的。所以蘇晨還是自願的跟著去了。
剛到門外,他們就碰到了一個服務生。小海指著包廂的門牌對服務生說:“哎,兄弟,這個包廂別退咯,我們去瀟灑一下就回來,等下幫我們送點酒放在那。”
“還有,等下如果我們還沒回來的時候有個姐們兒來了的話,你就說我們去醒酒了,等會兒回來。”蘇晨補充道。
服務生點了點頭,表示知道了。
花街,是新月出名的花柳之地。雖然**是明令禁止的,但基本上沒警察去那裏,就算有,也是和蘇晨一樣,是去嚐嚐鮮,消遣消遣的。
花街離華東很近,就隔一條街而已。花街白天的時候,在外地人看來就是一條普通的發廊街,但就是不提供剪發生意,因為基本上都不開門營業。而到了夜晚,這裏才真正變得熱鬧。路燈下三三兩兩的站著一些穿著性感的女人,當有男人路過的時候,都會主動上前搭訕。
但小海拉蘇晨過來不是要找這些在路燈下主動拉客的,因為這些人都是些散戶,三天兩頭才出來做一次,沒什麼技巧。小海要找的是那些門前亮著紅燈的發廊,裏麵的小姐都是職業的,都是受過培訓的,也就是有人護著的,不怕被條子查,而且技術還足。
林寶霞抱著忐忑的心情來到了華東的停車場,剛開車出了華東,她突然發現,自己準備的禮物盒就掛在車頭,是自己忘記帶進去了。抱怨了一下自己的粗心,林寶霞就掉頭回去吧車放好,拿著禮物盒就跑上去找蘇晨他們。她總覺得心裏有種不妥,隻有盡快見到蘇晨他們,自己才能安心下來。
但讓她擔心的事終究還是殺生了。當她跑進包廂的時候,蘇晨他們真的已經不在了,隻有一個換酒水的服務生。林寶霞也不等自己休息一下,喘著氣就問服務生:“請問,那兩個男的你知道他們去哪了嗎?”
“說是去瀟灑?還是醒酒?我也忘了,反正剛走而已。”服務生回憶著剛剛的情形,剛一轉眼,就發現林寶霞不見了,“我見鬼了?剛剛明明有一個人的,去哪了。”
林寶霞剛一聽見服務生說出“瀟灑”兩個字,她就猜到小海肯定是帶蘇晨去花街鬼混了。剛剛她還在揣測她要回去拿禮物的時候,那表情,那笑聲都是那麼的猥瑣,現在,一切都明朗了。這混蛋就是想趁自己不在帶蘇晨來這告別他戴了十六年的處男名號。
林寶霞出華東的時候,天上下起了瀝瀝小雨,她也不管,任由這些雨點灑在她身上。她就這樣不管不顧,一直跑到了花街,因為跑的過猛,有些寬鬆的衣服下垂使她露出了小半邊肩膀。雨打濕的衣服變得半透明,而且還濕濕的貼在她身體上,特別是胸脯,隨著她喘氣,上下起伏,在這條街微蒙蒙的燈光下,顯得格外的性感。
正在林寶霞停下搜尋著蘇晨的身影的時候,她露著的肩膀上傳來了手掌的溫度。是一個帶著眼鏡,還禿頭的中年男人,乍一眼就讓林寶霞心生厭惡。
禿頭男人說:“小妹兒,讓叔叔今晚好好疼你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