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錯,‘龍吟從地,萬物臣服’。但是,這又能怎樣?我白家什麼時候怕過!更可況,過了今晚,白家也會成為京華的一等家族集團裏的一員!有誰敢惹!”
說著,胡梅怒瞪雙眼睛,看著跪在地下的白露,大喝一聲。
“白露,還不趕快店起身,換衣訂婚!”
眾人聽到胡梅的怒意,這才想起,地上還有一個剛剛抗婚下跪、哀求不嫁的白露,眼神輕蔑的看向了她。
“裝什麼純潔剩女,一個寡婦,能讓趙少看上,墳頭上絕對燒高香了。”
“誰說不是,我感覺她像是要立牌坊。”
“立個屁牌坊,這都什麼年代了,還真以為是個貞潔烈婦?”
“就是,還不知道白夏那個狗雜種是誰的種。”喵喵尒説
“我要是她,巴不得趕緊進趙家當少奶奶,管他是幾房,不愁吃,不愁喝就好……”
聽著眾人的評價,白露跪在地上,雙拳緊握,指甲深深紮進手掌,倔強的雙眼含著淚水打轉,憤怒的看著胡梅。
站在一邊的白露父親白玉山和母親趙玉蘭,無奈的看了一眼倔強的女兒,勸慰道。
“白露,這也是奶奶為你好,夏震已經死了六年了,你也該為自己想想了。你總這樣守著一張相片,也不是辦法。”
“白露,你不為自己想想,也為我們和你女兒想想,這次算是媽媽求你,看在你爸和我,在白家的地位還不入一個下人的麵子上,看在你女兒奄奄一息的份上,你就答應了吧。”
“老二,你們這還算是句人話。白露,現在白家就剩你一個人不同意了,今晚你不願意訂婚也得訂婚,你要是不訂婚,白夏那個兔崽子就活不過今晚!”
“奶奶——”
白露聽到胡梅的狠辣,抬頭與她凶惡的眼神對視,滿眼不甘心的怒意。
“誰說我死了?誰說我女兒活不過今晚?”
一句叱問猶如晴天霹靂,把大廳裏的眾人震的齊齊回頭看向門口。
一個瘦高的年輕人抱著一個瘦骨嶙峋、滿臉汙垢的髒兮兮女孩從門口走了進來。
“夏震?”
看清夏震的容貌,白玉山第一個震驚的張著大嘴,“啪”的扇了自己一個耳光,看著趙玉蘭不可置信的問。
“我是不是做夢?那人是夏震?”
“我看著也像,不過,媽不是說他已經死在監獄裏了嗎?”
白玉山和趙玉蘭的話音剛落,大廳裏的眾人已經私下詢問。
“這人是誰?”
“夏震!”
“那個夏震?”
“白露的丈夫,夏震。夏家藏毒背叛了六年的那個……”
聽著眾人對他的議論,夏震掃了一眼,冰冷的目光所到之處就像被利刃劃過,眾人紛紛刺痛的底下了頭。
抱著白夏,夏震走到白露身邊,扶起跪在地上,呆呆看著他的白露,笑著,溫柔的說。
“老婆,我回來了。”
“你回來的正好,夏震,趕緊跟我女兒離婚,她今晚要和趙少訂婚。”
趙玉蘭看到女兒白露淚水流了一臉,眼神充滿驚喜、激動,急忙上前把白露拉到身後護了起來,瞪著眼睛,看著夏震,訓斥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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