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裏的密碼還沒換,許輕十分輕鬆地就進了室內。
淩晨兩點鍾,阿姨已經回到屋子裏休息了。
她悄然無聲地來到了主臥,看著熟睡的傅予執,然後拿起了鋒利的匕首,抵在了他的枕邊。
傅予執陷入沉睡中,沒有半點意識。
隻要她動手,就能輕輕鬆鬆為母親報仇。
可是......許輕總是覺得有些地方不對勁。視頻裏,傅予執殺死了她的母親,幻境裏,少年傅予執也承認了他親手殺死了她的母親。
許輕卻怎麼樣也想不明白。
為什麼。
為什麼傅予執要對她的母親下手,為什麼他要殺死她?
最後,許輕也沒有動手,和來時一樣安靜地離開。
她坐上回紹平市的飛機的時候,看著窗外即將破曉的天際,想起剛才頂層男人的睡顏。
他或許不知道,她能看出他是真的睡了,還是裝睡。
傅予執為什麼不阻止她?
他是覺得她沒有動手的能力,還是甘願死在她的刀下?
回想起幾天前的事情,許輕呼吸微亂。
夏如溪看許輕守口如瓶的樣子,便知道她也問不出來。
她也做不了什麼,對許輕道:“隻要你知道,無論發生什麼,我們都是朋友。我這次來,就值得了。”
沙發上,許輕回握住夏如溪的手。
“我們永遠是朋友。”
夏如溪在紹平市許輕這邊住了兩天,看許輕是真的不傷心,一點也不像是個剛離婚的人。
她這兩天總是聽到許輕在和離婚律師打電話。
雖然夏如溪沒有刻意去聽,但她還是聽到了電話那邊律師和許輕說傅予執那邊不接受財產轉回。
許輕手裏近千億的資產,倒是成了燙手的山芋,怎麼都還不回去了。
夏如溪離開的時候,還在想這事。
她覺得無論發生了什麼,傅予執這舉動都非常的夠意思。
無論許輕是感情受到了傷害還是別的方麵受到了傷害,錢雖然不能完全治愈,但有錢總比沒錢好。
如果是傅予執的錯誤的話,隻要一想到犯了錯的男人在給自己打工,心裏就更爽了。
在機場裏,夏如溪臨上飛機前,還在拉著許輕的手說著這事。
許輕再三表示自己不會再叫律師將錢拿回去了,這才安撫好了夏如溪,將人送上了飛機。
她站在航站樓這邊送夏如溪,隔著一段距離,她看到了賀餘風站在私人飛機前,抱著手臂等夏如溪過去。
也不知道怎麼就這麼巧,夏如溪才來兩天,賀餘風就十分“巧合”地路過紹平市這邊。
他順路帶夏如溪回帝都。
隔著很遠的距離,許輕衝著賀餘風招了下手,然後就轉身離開了。
雖然她和傅予執離婚了,但沒必要和他所有的朋友斷絕關係,畢竟現在賀餘風還是她名義上的經紀公司老板。
以後發專輯必然要和賀餘風有接觸。
不過,也不用當什麼好朋友就是了。
私人飛機這邊,賀餘風目送許輕離開,然後等夏如溪過來,他讓旁邊的空姐接過了夏如溪的行李,和她並肩走上飛機。
“你怎麼順路過來?我本來還想在許輕家裏再呆上......”
夏如溪上飛機後,看到了坐在飛機後側的男人,她瞬間閉上了嘴。
傅予執......怎麼在這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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