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許輕沒抱太大希望。
那不是一般的建築,而是軍事基地,在任何國家這種地方都是有保密性的。
許輕不想打擾教授,就朝著傅予執招了招手,和他一起往外走去。
男人的聲音在她耳邊低沉地響起。
“我怎麼不知道,你什麼時候還會這裏的語言了。”
“上周學的,用了半天時間,正常交流沒問題。”
隻要語言學的多了,就會發現世界的各種語言係統都具有幾個大的語言係統的影子。
許輕結合之前學過的一些國家的語言,隻用了半天就輕鬆掌握了這個國家的語言。
傅予執已經半個月沒和她接觸了,從他去紹平市貼身保護她開始,就從來沒有這麼長的時間見不到她。
直到昨天見到她,傅予執才知道自己竟然比想象中的還要想念她。
好不容易兩個人獨處,他正想和許輕聊聊近況的時候,許輕卻冷聲和他拉開了距離。
“明天就要去軍事基地那邊了,如果要裝備的話,去找陳副官。如果是生活上有什麼需要品的話,也去找陳副官。”
說完,她就轉身要回自己的帳篷。
軍事基地距離這邊隻有五個小時的路程,明天早上天未亮就要啟程,還不知道去到那裏會遇到什麼事情。
許輕要先回帳篷準備一下自己的東西。
然而,她剛轉身,手腕就被傅予執拉住了。
男人的掌心,像是比地上的熱砂還要燙,隱約間,她甚至能感受到他手心血管收縮的跳動。
“許輕,我......”
“我希望你知道。”
許輕倏然甩開他的手,扭身看他,目光裏無悲無喜,連生氣都沒有,和他說話的語氣也像是完全的陌生人。
“你昨天選擇留下來,我感謝你的幫忙,但在我心裏,你和留在這裏的雇傭兵沒有任何區別。”
許輕退開了一步,十分的生疏。
“我之前說了,有什麼事去找陳副官就好。”
說完後,她就頭也沒回地轉身離開。
隻留傅予執一個人站在原地,沉默地看著許輕走遠。看著風中揚起的風沙如霧一般,模糊了她的背影,最後消失。
他唇邊剛才揚起的笑容也一同消失了,眸光暗沉,似是黃昏終了,夜幕降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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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許輕帶著教授改裝了一晚上的便攜版本的信號追蹤器離開了營地。
後麵就用不上教授了,許輕讓陳副官帶著一隊雇傭兵去將教授如同之前所約定的那樣,送到邊境。
陳副官並不想離開許輕,然而許輕態度很堅決。
如今她身邊並沒有幾個真正能信任的人,別看雇傭兵被她完全震住了,但許輕絲毫不懷疑這些雇傭兵隻要能脫離她的身邊,肯定如脫韁的野馬一般無法控製。
她需要有人率領雇傭兵,送教授去邊境。
陳副官找不到說服她或是說服自己的辦法,隻能帶隊離開。
和他們一起走的,還有在這裏幫不上忙的梁辰。
盡管梁辰不想走,但許輕知道五師父在這種時候是幫不上什麼忙的,直接讓陳副官給了他一針鎮定,然後將人帶走。
分別的時候,陳副官坐在越野車的副駕駛上,透過後視鏡看向走向反方向的許輕一行人的車隊。
他的心情就如同今天的天氣一樣,陰沉沉的透不過氣。
不知為何,他總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仿佛眼睜睜看著許輕一腳踏入了陷阱。
陳副官深吸了一口氣,然後重重地吐了出來。
他輕眯著眼睛看向遠處似有風暴的天空。
但願,是他多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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