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甚至來不及管理難看的表情,黑著臉就從位置上站了起來,準備轉身回酒店那邊。
下一刻,他的手腕卻被對麵的許輕擒住。
“等一下!”
許輕看著樸燦看過來的困惑的神色,直接向旁邊的裁判舉報。
“我懷疑,樸燦選手在比賽的時候使用作弊手段!”
雖然兩位棋手都沒有戴麥克風,但主辦方的主持人就站在旁邊,聽到許輕這句話,馬上將麥克風湊近了許輕。
“許輕選手,你有證據嗎?”
主持人的問題,是觀眾席幾百個觀眾的疑問,也是趕過來的裁判的疑問。
樸燦已經顧不上用學會的中文說話了,而是開始飆韓語。
也是在問她證據,以及辱罵她的詞語。
因為這比賽的性質,還是屬於非官方的表演賽,所以請來的裁判隻有一個。
不過,一個也夠了,隻要有調查作弊的資格就行。
裁判先問許輕,“這位選手,你可知道質疑他人作弊是一件很嚴肅的事情?”
即使是給許多場比賽當裁判,這個裁判也是從來沒見過類似的事情。
一般都是輸了的人質疑贏了的人比賽作弊。
他來之前,還特別回憶了下,自己沒記錯吧,確實是許輕贏了。
真是少見啊,贏家質疑輸家比賽作弊。
恰好,這裁判之前正參加過一次樸燦被對手質疑作弊的比賽。
他甚至替樸燦搜過身,沒找到任何設備才作罷。
所以,當他聽到許輕要求搜身的請求的時候,裁判忍不住勸她。
“若是在他身上搜索不到任何設備的話,可能會影響你的比賽結果。”
樸燦請律師告上一個說他作弊的人,裁判還記得這件事。
盡管裁判也懷疑樸燦作弊,但找不到證據,就不能說樸燦作弊。
裁判也是珍惜許輕這個忽然冒出來的會下棋的黑馬,不想讓樸燦用同樣的方式讓許輕喪失未來幾年的比賽資格。
然而,許輕還是堅定道:“我可以證明他作弊,請裁判搜身吧,他穿戴了作弊設備。”
裁判無奈,隻能當場給樸燦搜身。
結果和之前沒有任何區別。
“抱歉,我沒有找到他身上有任何穿戴設備,許輕選手,可能我要駁回你的申訴。”
“我指的,不是在外麵的穿戴設備。”
許輕忽然向旁邊的主持人走了過去,抬起手問他要,“能借我一下你身上的麥克風信號收音器嗎?”
主持人微微一愣,但還是從身上拆下了收音器,交給了許輕。
收音器是無線的,一定距離內還有信號。
許輕拿著那個煙盒般大小的收音器,走到了樸燦的身旁,舉起了手臂。
樸燦不知道她在做什麼,正愣神的時候,腦袋裏忽然一痛,刺耳的聲響響徹了他的顱腔。
完全不是能控製住的疼痛,使得樸燦當場跪在了地上,抱著頭痛苦嗚咽。
除了拿著收音器的許輕,以及看台上的傅予執,以外的人都被嚇了一大跳。
許輕見差不多了,就將麥克風的收音器關掉了。
然後她俯下身,給裁判指了下樸燦的耳朵上方被他撓紅的地方。
“這裏麵有一個芯片,可以向顱內傳送聲波,收音器的信號與芯片的信號衝突,所以他現在才這麼痛苦。”
許輕頓了下,看著十分震驚的裁判。
“這,就是他作弊的證據。”
大神盒子的夫人她十項全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