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施加在她身上的壓力瞬間減輕,末了,他還安撫地親了親她的唇角。
許輕感覺不對勁,詫異抬眸,正好看進了他壞笑的眸裏。
傅予執道:“對了,我剛才忘記和你說了,阿姨剛才下樓買東西了,沒帶鑰匙,出門之前她還和我說過......”
他的話還沒說完,許輕就狠狠地隔著拖鞋踩了他一腳。
“去開門!”
傅予執這廝,真是越來越不知道收斂了......
等阿姨進門的時候,許輕已經在餐廳那邊坐著了。
本來許輕一直邀請阿姨一起吃飯的,不過阿姨有眼力見。
誰沒事閑的,會給新婚小夫妻當電燈泡啊。
於是和許輕聊了兩句,阿姨就率先回了自己的房間。
等傅予執坐在餐桌旁,許輕才動筷。.伍2⓪.С○м҈
第一口,就有種熟悉的感覺。
阿姨的手藝,久違了。
能每個月在傅予執這邊領七八萬的月薪,阿姨的手藝自然不用說。
年輕的時候是口碑很好的家常菜餐廳的主廚。
不過,即使這樣厲害的阿姨的手藝,許輕在吃到一半的時候,莫名懷念起了傅予執的手藝。
不知為何,傅予執他做的飯,就是和別人不太一樣。
可究竟是哪裏不一樣,讓許輕說,許輕也說不出來。
反正,就是吃著會更開心。
吃完了飯,許輕沒有再回到電腦前,而是拉著傅予執來到窗前坐著,擺出了棋盤。
“你剛才說的對,我今天晚上之前,不想樸燦了。”
她說,“這次下棋,你可不許讓我了。”
每次,傅予執都會對她相讓,許輕不是沒發現。
但每次,傅予執都說自己是無意識的相讓。
許輕雖然贏的比輸得多得多,但她總覺得別扭。
這是日常下棋,又不是比賽,她才不怕輸,隻想要一局酣暢淋漓的對戰。
傅予執的棋藝,雖沒明確展露,但許輕也能隱約感覺到兩人會是棋逢對手。
她連自己都沒發現,這段時間,她在軟件上和那些大神下棋的空隙間,絲毫沒想起軟件上那個和她可以一來一回下棋的賬號。
這人最近也不知道在忙些什麼,已經很久都不曾上線了。
許輕漸漸地將對方拋之腦後,因為她發現在傅予執的身上,她也能找到那種挑戰性。
傅予執微微一笑。
“既然你這麼堅持,那我就不讓了。不過輕輕,你為了刺激我竭盡全力,是不是也要給我點獎勵?”
許輕:“......例如?”
書房裏就隻有他們兩個人,傅予執笑著低聲說了幾個字。
許輕一下子瞪大了眼睛。
什麼叫晚上隨他......這男人,腦袋裏怎麼整天想這些有的沒的!
“賭就賭!”
許輕心一橫,撂下了狠話。
傅予執眸底笑意漸深,他的指尖在棋子之間輕輕攪動,玉石棋子相撞發出細碎的聲響。
在寂靜的夜裏,這聲響顯得無比的曖昧。
許輕耳朵一熱,落下了第一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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