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書一邊工作,一邊腦海裏像是跑幻燈片一樣胡思亂想著。
殊不知,許輕的狠不是隱藏著的。
近日已經嶄露頭角,從近一個月來的熱搜頻率就能看出,有些東西,不是藏就能藏得住的。
傅予執開車回家的時候,一進門沒在客廳看到許輕。
近日來他已經不意外了,脫了外套洗了手,去廚房那邊倒了杯水走進了走廊盡頭的書房。
果然,許輕正坐在桌前,聚精會神地看著電腦屏幕。
窗外夜色已經漸深,她卻隻打了一盞台燈,而沒開頭頂的大燈。
能看出她坐在那裏足夠久的時間,太陽落山這個過程持續一個小時左右,如今天已擦黑,她卻還沒從那椅子上離開。
不知道在那裏坐了多少個小時了。
嗒。
杯子放在書桌上,發出清脆的聲響。
許輕這才回過神,看到襯衫挽到臂彎處,顯然是剛回家的傅予執。
“你怎麼這麼早就回......”
許輕說到一半,餘光瞄到桌上的電子表。
晚上八點鍾,一點也不早了。
她清了清嗓子,拿起了旁邊的水杯,腦海裏剛掠過傅予執可能的反應,男人的聲音就響在她的耳邊。
“在這裏坐了多久?”
許輕沒回答,一邊喝水一邊看他,沾水黑葡萄的眼神在杯子邊緣後微微閃爍,能多無辜就有多無辜。
她不是不回答,而是根本就不記得在這邊坐了多久。
隻記得,一開始坐下的時候,天還是亮的。
傅予執揉了下她的發頂,顯然拿她沒辦法。
他向下看到許輕電腦屏幕上暫停的視頻,發現是圍棋比賽的錄像。
一般來說,分析對手的比賽視頻都會用棋盤的角度。
就是向下俯視的角度,隻看棋盤上的棋子走勢。
可許輕現在正在看的,卻是從旁邊照過去的角度。
甚至,樸燦距離鏡頭特別近,甚至能看到他的眼神變化。
傅予執默然半晌,等許輕喝完了水,問她,“看他做什麼?”
許輕按下了空格鍵,朝著電腦屏幕的方向揚了下下巴,示意讓他看。
傅予執看了一會兒,注意到了什麼。
“他......是頭疼嗎?”m.X520xs.Com
樸燦在比賽的過程中,會頻繁出現摸耳朵上方的動作,伴隨著眉毛皺緊,下頜緊繃的樣子。
看起來,好像是頭疼一樣。
許輕點了點頭,“我今天刷了他好多比賽錄像,發現在比賽的過程中,他時不時地就會做出這個動作。”
“論壇上的人說樸燦有偏頭痛,特別是比賽的時候壓力大,他的偏頭痛就會嚴重。可我懷疑,他是靠著這一借口,在作弊。”
這還是許輕在傅予執麵前,第一次說出懷疑樸燦在作弊。
傅予執凝神看了視頻裏的樸燦一會兒,他的右手搭在許輕的靠背處,筆直地站著。
良久,他問。
“如果他真的作弊,你懷疑他是何種作弊方法?”
許輕用手撐著下巴,側著頭看著屏幕裏的樸燦。
“有沒有一種可能,他有揚聲器放在手上,靠近耳朵的時候就能聽到。所以,他才頻頻假裝頭痛?”
她輕抿了下唇,提出了自己的假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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