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是金在俊帶出了樸燦這樣的世界級選手,過來找他輔導的家長也少之又少。
然後他在賺得本來就不算多的情況下,還用很多錢每天晚上喝酒。
所以這幾年,金在俊的生活過得其實不是很好。
甚至需要有的時候樸燦用比賽獎金接濟他。
這樣的金在俊,有什麼權利說別人每年賺一百多萬不算什麼呢?
樸燦抿了下唇,本來就心煩意亂的他,更是不耐煩了起來。
“老師,我明天還要去比賽現場,現在這邊是深夜,我最好早點睡,養精蓄銳......”
他說到這裏,就被電話那邊帶著酒意的金在俊打斷了。
“這是當然!你快去休息吧,作為我的學生,你必須贏許輕,盡管用那種方式......”
聽到這裏,樸燦第一次想要明麵反叛老師的意願。
他捏緊了手機,後槽牙緊咬了下,有些艱難地說道:“老師,我不想再用那個軟件贏了,我現在是世界冠軍,我想用我的能力贏得許輕。”
電話那邊,金在俊聽了他的話,冷諷開口。
“世界冠軍?那不也是那個軟件幫你得的嗎!”
金在俊絲毫不顧及樸燦的心情,畢竟從開始教樸燦,他就一直是這種打壓教育。
“你用自己的才能怎麼可能贏得許輕,難道你忘記幾年前輸在許輕手下了嗎!”
這是樸燦最不想麵對的回憶,此時卻被老師毫無顧忌地提了出來。
樸燦的頭忽然有些疼,他緊閉了下眼睛,額頭青筋繃出。
“這些年,我一直在努力訓練......”
金在俊毫不在意地打斷他的話,“你不要說了,反正那個手段又不會被裁判檢查到。你不要心理負擔這麼重了,用同樣的手段贏得許輕吧。”
說到這裏,金在俊忽然話鋒一轉,用威脅的語氣道:“我告訴你,如果你沒用軟件輸了許輕,你等著瞧,我不會讓你好過的!”
金在俊聲音沙啞,語氣裏還帶著酒氣,卻掩蓋不了他聲音裏的決絕和多年執念。
“我多年前輸給傅予執,多年後,我是絕對不允許我的弟子輸給傅予執的弟子的!”
金在俊一直覺得傅予執是許輕的老師,否則許輕怎麼會這麼厲害。
可一說起這事,樸燦就不自覺地想起了那天在場館外看到的,傅予執和許輕的親密舉動。
一想到那個畫麵,他的心裏就仿佛泛起了酸水,並湧上了樸燦自己都不想承認的情緒。
他對著電話微微啟唇,像是想說什麼,最終還是什麼也沒說。
不敢反抗金在俊的他,隻得對電話那邊的金在俊保證,自己會使用那個“手段”。
然後,才掛斷電話。
掛斷電話後,金在俊命令他要贏的聲音,和那天看到許輕和傅予執親密的畫麵,一同湧入了他的腦海。
樸燦十分痛苦地跪在床邊,低聲吼叫著。
他抱著疼得欲裂的頭,太陽穴突突地疼。
再抬起頭的時候,樸燦的眼眶已經猩紅一片。
他會贏得許輕的,無論付出什麼代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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