懊惱是常出現在他臉上的表情。
唐筠眉毛挑了下,氣他。
“拜托你娶她嗎?靳深,她挺喜歡你的,別傷了人家女孩子的心。”
說著,她就抬起手拍了拍靳深掐住她腰的手。
“快點回去和人家培養感情吧,你有這力氣,使她身上去,用我身上算怎麼一回事?”
靳深眉目陰霾,手上的力氣重了些。
然而下一刻看到她微蹙的眉,下意識又鬆了些力氣。
能言善辯的靳律師,如今隻剩下了一句話翻來覆去地說。
語氣很凶,卻在唐筠麵前沒半點殺傷力。
“唐筠,你想幹嘛!”
唐筠盯著他看了幾秒鍾,忽然展顏一笑。
她用小腿去蹭他的西裝褲,笑得有些曖昧,又有些壞,像是玩弄老鼠的貓。
“靳深,抓著我不放,你想幹什麼?”
靳深被她撩得呼吸一滯,修長的手指微微僵硬,想要扯開她與她拉開距離,心底深處卻又舍不得。
沉黑的眸子宛如未滅的灰燼,明明暗暗,欲言又止。
他的西裝外套剛才給了唐筠,又被唐筠丟到旁邊。
如今靳深隻穿著件襯衫,兩人靠得這麼近,他身上的熱氣都傳了過來。
唐筠也是奇怪,明明她才是喝了烈酒的,怎麼他的體溫還是這麼灼燙。
她被他攥著腰,沒推開,抬著眼瞅他。
就在兩人相對無言時,她忽然冒出來了一句。
“你和那個方莉莉,真的沒任何關係?”
靳深皺眉,不滿她的問題,“你再問......”
他的話還沒說完,就被忽然湊過來的唐筠吻住了。
因為靳深正在說話的關係,唐筠沒費力氣,就啟開了他的唇。
靳深還沒反應過來,唇舌已經熟練地回應她。
唐筠剛才喝過酒,靳深能感覺到醇香的酒氣,混雜著她身上的暖甜的花香氣,湧入他的鼻息。
他的理智,仿佛按下了暫停鍵。
掐在她腰間的手,也沿著她的曲線緩緩遊移。
一切,都是這麼熟悉。
仿佛幾年時間不見,隻是一場錯覺。
她還是那個會躺在他的床上,耍賴要他親才起床的唐筠。
然而。
理智出走片刻,也終有回家的時刻。
美夢無比甜蜜,也終有清醒的時分。
靳深克製地放開了手,也後撤了一步。
“你何必這樣,當初是你說的分手。”
他深黑的眼睛緊盯著唐筠,眸底深處,是幾年的傷痕。
幾年時間,傷痕未愈,隻是被他藏到了更深的地方。
從未,愈合。
不是不疼了,隻是習慣了,習慣了那種刻骨的痛。
提到當年的事,唐筠定住了一瞬。
她的神色也冷了下來,抬手抹了下被他親出去的口紅。
“大家都是出來玩,玩不起別玩,說這些就沒意思了。”
她扯了下被撩起的裙擺,還沒走,就被再次壓上來的靳深捏住了下巴,強迫她看他。
兩人四目相對,唐筠能清晰看到他眸底的薄怒。
靳深咬牙,聲音冰冷,心口被磨得生疼。
“在國外,你天天都怎麼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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