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他相護,許輕這才沒有跌倒。
嘩啦。
玉做的棋子在棋盒中搖晃,發出了淩亂的聲響。
許輕連忙拿穩,棋子這才沒有從盒子裏掉出。
“在想什麼,心不在焉的。”
傅予執看她站穩,走了幾步將棋盤放進書房。
正要伸出手接許輕手裏的棋盒的時候,門那邊傳來了鑰匙聲響。
書房門口這邊,正好能看到門口。
下一刻,阮綺英就和小夫妻倆對上了視線。
她看到許輕的瞬間,臉色就冷了下來,拎著愛馬仕新款,極具氣勢地走進了玄關。
“這段時間的熱搜像什麼樣子,誰讓你去參加歌唱比賽了?”
阮綺英不屑地看著許輕,十分嫌棄道:“作為傅家的媳婦兒,竟然去娛樂圈拋頭露麵,算什麼樣子!”
如果說,之前在傅家的宴會上,為了撮合傅予執和唐筠,阮綺英還和許輕虛與委蛇的話。
那麼現在,她就完全撕破臉了,明確地表露出看不上許輕。
許輕瞥了傅予執一眼,一副我懶得處理,你自己媽自己擔待吧。
就要捧著棋盒進書房。
阮綺英一眼就看到了她手裏的棋盒,頓時不樂意了。
“你這東西是從哪裏翻出來的!你知道這東西多麼珍貴嗎,當年乾隆爺曾用過這副棋,我花了好一番力氣才淘到的古董!”
一個琴,一個棋。
算是古董裏特別難以保存的,琴容易損壞,木頭容易腐蝕。棋則特別容易遺失,要湊成完整的一副棋,是難上加難的事情。
許輕手裏這副棋,是無比珍貴的全套。
價值甚至都無法估量。
阮綺英的話,許輕並不意外,她擅古玩,在傅予執拿出這套棋的第一時間,許輕就認出了這套棋的價值。
不過......
“傅予執說家裏隻剩下這副棋了。”
她急用,沒辦法,再加上許輕知道古董的養護手段,是斷不會讓古董遭受損壞的。
除了剛才有點分心,差點給摔了......
許輕摩挲了下手中的玉盒,棋盤的兩個棋盒,都是用完整的玉雕出來的,上麵還雕著當年乾隆爺最愛的宮廷圖案,精美尊貴。
可玉這種東西和其他的材質不一樣,玉養人,也需要被人養。
被放在倉庫裏幾年,玉做的棋盒表麵都失去了光澤感。
有些古董,束之高閣是為保護。有些古董,束之高閣卻顯得孤獨。
不過,阮綺英不懂這些。
她的原生家庭雖然有錢,但也沒有有錢到傅家這種豪門的程度。
嫁進傅家後,阮綺英也不知道受了什麼刺激,不懂珠寶古玩的她,瘋了一樣買這些東西。
傅家有錢,也任由她去了。
可阮綺英隻是買來聽別人的一聲稱讚的,這東西該怎麼養護,該怎麼維持,都是由專門人管理,阮綺英一點也不懂。
她看著許輕用手拿著那玉做的棋盒,隻覺得心疼。
再看許輕,更是氣不打一處來了。
她冷聲一笑,“小家小戶的東西,讓你想都想不到這東西價值幾何。你是為了阿執才接觸圍棋的吧,山豬吃不了細糠,別噎死你!”
阮綺英最近可能是更年期的緣故,說話那叫一個難聽。
許輕眉毛一挑,還未反擊,就看到男人橫跨了一步,擋在了她的麵前。
傅予執皺眉看著阮綺英,黑眸凝結。
“母親,您什麼時候變成了這幅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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