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田傢隨口一誇,然而下一刻就看到了傅予執冷下眼睛朝著這邊一瞥。
他輕挑了下眉,像是在威脅武田傢不要有什麼想法。
武田傢又不是不想活了,憨笑兩聲,換了話題。
“我也是陪著一個親戚家孩子來的,久山仁選手,很優秀,估計能在這次交流賽裏取得不錯的成績。”
武田傢說到這裏,又想起了厲害的樸燦。
“唉,如果不是那個樸燦選手也來了,我覺得久山仁一定可以衝擊冠軍的,可是......”
武田傢說到這裏沒繼續往下說,但他訕訕而笑的臉還是透露出了要輸的意思。
久山仁在這個年紀已經很厲害了,可是還是比不過樸燦。
本來為了能讓久山仁贏過那個叫樸燦的,武田傢這段時間一直在給久山仁訓練。
可今天一看,久山仁心態上就輸了一大截,那個樸燦傲氣凜然,瞧不起所有人,反而不受其他人影響。
武田傢雖然過了全盛期,但實力仍然強勁,他的眼光很毒。
“如果我沒估計錯的話,這次的交流賽冠軍就是那個樸燦了。真是無語,如果是旁人也就算了,那個樸燦的師父還是金在俊那人。”
武田傢咬了下牙,“傅桑,當年隻有你能打敗金在俊,沒想到你還不走職業棋手這條路。否則的話,他怎麼能蟬聯這麼多年的世界冠軍!”
聽武田傢提到金在俊,傅予執愣了下,忽然就明白過來為何感覺那個叫樸燦的選手,那副目中無人的樣子如此令人熟悉了。
原來,他竟然是金在俊的學生。
傅予執薄唇緊抿了下,想起幾年前他參加的線下比賽裏,金在俊被他打敗時,惡狠狠撂下的話。
“遲早有一天,我會打敗你的!”
不過,當年傅予執隻不過是看那場線下比賽結果不會被公開,這才參加。
傅家為了保護他的身份,父母一直不允許他參加任何公開比賽。
甚至連高中的時候,全國性的競賽都沒有參加過。
那次線下比賽,傅予執棋癮犯了才報名參加。
甚至如果金在俊不是太過目中無人,欺負其他的棋手的話,傅予執都不會撐到和他對戰的一刻。
教訓完金在俊,傅予執主動放棄了比賽,在那次線下棋賽中,他排名第七,是個完全不會暴露身份的位置。
不過,自那之後,金在俊就和他杠上了。
聽人說,在那之後的數次比賽中,金在俊都到處尋找他。
想要再次打敗他,可傅予執又不是職業棋手,參加的比賽少之又少,金在俊再也沒有找到過那個打敗過他的中國男人。
武田傢還在和傅予執形容金在俊每次氣急敗壞的表情。
“你隻打敗了他一次,他卻好像把你記了一輩子!你是真的沒看到他每次找不到你的時候,那張討厭的臉都扭曲了!我每每看到,都十分暢快呢!”
正說著,忽然有人推開了休息室。
武田傢和傅予執聽到聲音下意識回過頭去,就看到了穿著教練的衣服,站在門口的金在俊。
金在俊聽到了武田傢的聲音,可一開門,卻看到了他尋找多年無果的那個叫傅予執的中國男人。
他清秀的臉微微扭曲,盯著傅予執,一字一句地說道:“竟、然、是、你!”
時隔幾年,竟然在這裏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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