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筠是厲害的心理醫生,但她不是神仙,隨便給許輕點撥一下,許輕那顆十幾年前破碎的心就能恢複如初,然後蹦蹦跳跳開始正常生活了。
完全,不可能。
“好吧,那下次治療是什麼時候?”
許輕還在想下次治療的事情,如果說治療之前,她隻是認可唐筠的那些資曆的時候,經過短短一次催眠治療,她竟然真的恢複了部分記憶。
許輕完全認可了唐筠,甚至產生了信任。
“看你恢複狀況了,我每周會來兩次,到了治療的時候,你就會知道了。”
說完,唐筠注意到許輕眉眼間難以掩飾的疲色,就伸出手輕拍了下她的肩膀。
“好了,不要太糾結了,好好休息吧,我先走了。”
傅予執還想留在許輕的身邊,卻被她伸出手輕推了下。
“送送唐醫生。”
唐筠笑了下,沒拒絕。
在治療前,該解釋的都已經解釋完了,準確的說,她現在和許輕之間的關係,可比與傅予執的關係親近多了。
畢竟心理治療是治療師與來訪者之間構築信任關係,但她和傅予執隻是普普通通的家族朋友罷了。
兩個人離開書房,往外走去的時候,唐筠低聲道:“正好,我也有話要和你說。”
“你說。”
唐筠簡單地囑咐了傅予執一些注意事項,最後,還有一點比較特殊的事情。
“......我之前和你說了,她這段情緒反複都是正常的情況,在她心情低落的時候,你最好不要和她進行夫妻生活。”
傅予執沒想到唐筠會忽然說這事,他差點被空氣嗆到。
“額,我知道了。”
和陌生人聊這種事情,尷尬。但也比不上和認識的人聊這種事情。
唐筠卻無所謂,她心知男人對那種事的熱衷,認真地警告道。
“你別不當回事,她的情緒低落大部分是控製不住的,到時候你若是和她進行夫妻生活,她很可能會將情緒輻射到這種事上,非常可能引起她以後對這種事情的反感。”
“我知道了。”
傅予執聽她的意思,就知道唐筠誤會他了。他再禽獸,也不會趁著這個時候和許輕......那個。
囑咐完一切,唐筠抬起頭,就看到了在玄關處站著的靳深。
唐筠輕挑了下眉,笑著對一旁傅予執道:“好了,我該說的都說完了,你回去陪許輕吧。”
傅予執也看見了在玄關處站著的靳深。
在知道了靳深和唐筠發生過的事情後,傅予執也看懂了靳深某些別扭的舉動。
就像現在,盡管靳深單手插著口袋,看似不經意地在那裏站著。
但在場所有人都知道,他是在等待唐筠。
傅予執沒說什麼,轉身回到書房那邊了。
唐筠出門的時候看了一眼一直沒說話的靳深,果然下一刻,靳深直接跟了上來。
走到電梯那邊的時候,靳深看著電梯顯示屏上變化的數字,低聲道:“你不應該和傅予執說那些,他心裏都有數。”
唐筠沒將他的話當回事,“我是醫生,提醒他夫妻生活時候該注意什麼有什麼不對嗎?”
她說完,忽然轉頭對上靳深的眼眸,尾音輕輕揚起。
“我甚至治療過不少夫妻生活不協調、男性那方麵障礙的案例。靳律師要是有需要治療,我可以給你打折哦。”
靳深:“!!!你......你說誰有障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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