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
許輕也想快點治療好自己的ptsd,最重要的是,她想知道她缺失的究竟是什麼樣的記憶。
唐筠看她配合,微笑起來。
“好,那我們現在就開始治療。”
說著,她拿出了自己的手機,直接關機。
她沒有誇張,治療的過程,的確不能受到任何人的打擾。
準備完全,她和許輕才來到書房,關上門開始治療。
傅予執一直送許輕到門邊,待門在他眼前關閉,他才重新回到客廳。.伍2⓪.С○м҈
先是給自己倒了杯水,後來又覺得不夠似的,去了廚房酒櫃那邊,開了一瓶紅酒。
他一邊倒酒,一邊有些煩躁地扯開了領帶丟到旁邊。
許輕忽然要提出離婚,還這麼堅決,是他從未想到的。
早知道,昨天晚上就不應該聽唐筠的建議,讓他住在公司,不回家刺激許輕。
萬一,萬一她的治療沒有達到預先的估計......
傅予執拿起酒杯,紅酒剛沾到下唇,還沒喝,他就將酒杯重新放下了。
不行,許輕正在接受治療,他又怎麼能喝酒。
傅予執重新回到客廳那邊,仿佛還嫌不夠似的,拖過來了一把椅子坐在了書房遠處的門外。
他看著那扇緊閉的門,才稍稍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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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一時間,樓下。
靳深坐在車裏,透過車窗看著對麵的樓。
他的手放在方向盤上又拿下來,然後又放在了方向盤上,如此反複。
最後,他還是拿出手機,撥出了唐筠的電話。
下一瞬,卻聽到手機那邊傳來的電話已關機的提示音。
靳深微微皺眉,想了想,給傅予執打了通電話。
然而,傅予執的電話調至靜音,再加上他現在還擔心許輕,直到靳深掛斷都沒有聽到電話鈴聲。
兩個人都不接電話,一個人還關機,靳深的腦海裏,頓時浮現了各種各樣的可能。
最終,畫麵定格在唐筠軟媚勾人的樣子,即使分開幾年時間,她嬌俏地伏在他身下的樣子,仍然無比生動。
想到這裏,靳深就再也坐不下去。
因為他曾經來過的關係,各種密碼他都知道,一路暢通無阻來到了頂層,按下了門鈴。
門鈴響起的瞬間,傅予執就快步地起身開門。
透過門口顯示器看到來人,他意外挑眉,出了門反手關上了大門。
怕兩人的說話聲,影響到裏麵進行治療的唐筠和許輕。
“你來幹什麼?是文件有什麼問題嗎?”
傅予執低聲問道。
靳深一時間沒說話,他看到了傅予執有些散亂的領帶和微敞的領口。
是唐筠扯開的嗎?
這個念頭剛閃過靳深的腦海,他深吸一口氣,問傅予執。
“唐筠呢?能叫她出來一下嗎?”
傅予執心係許輕,沒察覺到靳深如今的不對勁。
“唐筠在這裏,但她不方便出來,你有什麼事要和她說嗎?我可以幫你轉告給她。”
傅予執說完,才察覺到不太對勁。
靳深他是怎麼知道唐筠在他這裏的?
然而,已經晚了。
靳深的拳頭已經隨風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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