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這一姿態,直接激怒了裴澤。
裴澤在許輕碰到把手之前,就一把抱住了她的腰。
“這麼多年,我們在一起,我都沒碰過你。我要讓你看看,我比傅予執厲害好多!”
他一邊說著,一邊就解開了皮帶扣。
門外。
一直按兵不動的傅予執聽到這裏,再也忍受不了,拔腿就要衝進去。
木質的門,被他一撞就開。
門重重地打到了牆壁上,發出了清脆的聲響。
門開以後,許輕下意識抬起頭,正好看進了男人幽深的目光裏。
看清麵前發生了什麼,傅予執這才後知後覺地反應過來,許輕是什麼身手。
隻見皮帶扣還沒完全解開的裴澤,被許輕單手壓在洗手間的大理石牆壁上。
他嚐試掙紮,可不知道為什麼,許輕看著纖細瘦弱,力氣卻大得驚人。
其實裴澤不懂這些,許輕用的是格鬥手法,裴澤的手被她反剪到後麵,這個角度就算裴澤有多大的力氣,也會大打折扣。
傅予執在門口,許輕也沒有繼續壓製裴澤,一把放開了他。.伍2⓪.С○м҈
“你竟然敢碰我的裙子。”
許輕撫平了裙擺上的褶皺,剛才裴澤過來拉扯,竟然直接要撕開她的裙子。
其他的,沒惹惱許輕。
但當他的手碰到她的裙子的時候,許輕怒了,一個擒拿手就給裴澤按在了牆壁上。
這裙子,可是藝術品一般的存在。
傅予執本來看許輕沒事,剛平靜下來,然後就看到了許輕大腿附近禮服上的輕微褶皺。
他周身的氣息猛然沉了下去,向著好不容易站穩的裴澤走了過去。
裴澤還在低頭整理著淩亂的西裝,沒注意到傅予執。
下一瞬,許輕擋在了傅予執的麵前。
“我們先去外麵。”
她的手搭在了傅予執的臂彎處,目光也凝著他。
雖然說這邊僻靜,但宴會大廳距離不算特別遠。
這邊但凡鬧起來,都會引起那邊的注意。
傅予執垂眸,看著她拉著他的手。手指纖細,肌膚白皙,指節處泛著自然的淡粉色。
他心中火氣降了很多,目光在她的指尖微微流連。
天知道他多想牽住許輕的手。
可唐筠的警告響徹在他的耳邊。
你現在盡量減少和許輕的親密接觸。
傅予執眸光微斂,收回了手臂,“我去叫保安。”
他克製自己,聲音不自覺地顯得微冷。
許輕忍不住攥了下半空中空落的手。
她輕抿了下唇瓣,沒說什麼。
一旁的裴澤卻嗤笑一聲,“許輕,你究竟喜歡他什麼?我就不會這麼對你。”
無論是許輕,還是傅予執,都對他的挑釁充耳不聞。
裴澤像是挑釁一般,緊盯著不說話的許輕。
“你不是有情感麻木嗎?你真的喜歡傅予執?不過是他之前一心一意對你,現在呢?”
他一聲冷哼,剛才他在宴會現場,看到了傅予執和唐筠親密的舉動。
許輕之前說什麼不和他在一起,總拿他和許雲柔出軌的事情說事。
現在呢?
男人的劣根性就是出軌,他隻不過犯了所有男人都犯的錯誤!
憑什麼許輕頭也不回地離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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