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輕怔了下,轉過頭就看到了傅予執從人群中走出來。
“你去哪裏了!剛才不是你在病房裏嗎?”
顧不上周圍有許多人,許輕撲進了傅予執的懷裏,抱住了他的腰。
她如此反常,傅予執還有什麼不明白的?
他摸了摸她的發頂,“我十分鍾前離開的病房,去天台上透了會兒氣。”
其實,傅予執在天台上聽到連戰出事,第一時間想的也是許輕。
他以為是連戰去找許輕聊天了,萬一......
許輕稍微後撤了些身子,忽然想起了個重要的問題。
“對了,如果你在這裏,那裏麵的傷人者究竟是誰?”
“是我。”
這個聲音響起的時候,幾乎病房前每個保安都戒備起來。
“先生,在警察到來之前,請你不要離開病房半步!”
“退後!退後!”
聽到這個聲音,許輕怔了下,轉過身看向病房內。
看到的,就是穿著深灰色西裝,袖口處和身上都漸有血跡的......連時晏?
“怎麼會是你?”
許輕難掩驚訝。
連時晏沒直接回答,他低頭看了一眼手上已經凝固的血。
“真是抱歉啊,我知道他算是你們的手術成果,但我還是忍不住了。”
如果不是在手術前冉東靈說的那番話,連時晏早就動手了。
既然許輕需要這場手術,那他就等許輕手術成功後,再動手就行。
許輕啞然,看著那個直到現在還紳士的和什麼一樣的男人,完全無法將連時晏這個名字和弑父凶手這個詞聯係在一起。
連時晏沒有再看她,對著緊張的保安們承諾。
“你們放鬆一點,我不會繼續傷人,也不會逃跑。早在我動手之前,就報警了,估計很快警察就會過來了。”
說著,連時晏關上了房門。
“如果這樣能讓你們放鬆的話,關上門就好了。警察到樓下的時候,直接將他們帶上來就好。”
即使到了這個時候,他還習慣性地掌控大局。
許輕與傅予執對視一眼,許輕眼裏還是不解,傅予執卻好似明了。
他深深地看了一眼病房,想起之前曾查到的許輕母親和連時晏的一段過去。
那個時候,連戰為了拆散這對有情人,用連時晏的前途威脅他。
連時晏不為所動,甚至要主動脫離連家。
直到後來,連戰用許輕的母親來威脅連時晏。
說即使蘇念成功和連時晏結婚,也一定會“恰巧”遭遇什麼意外,這段婚姻不會持久。
連時晏這才和蘇念分手,畢業之後進入了連氏集團,穩紮穩打,一路坐到了總裁的位置。
甚至娶了個家世相當的女人,生了許多孩子。
看上去,他早已放棄和連戰抗爭。
今天卻發生了這種事情。
讓人忍不住在想。
連時晏真的放棄過抗爭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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