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深沉的眸底中,有著他都沒察覺到的急切。
雖然隱藏得很好,但還是被護士小姐捕捉到了。
她藏好心中的八卦之魂,說了文獻室三個字。
聽到文獻室,連傅予執都是一頓。
臉上露出些許意外,隨即很快被一抹輕笑覆蓋。
他剛才來得急,沒多問。
隻讓護士幫他把許輕穩住。
如今確定許輕人在文獻室,傅予執就知道了許輕的打算。
這個病曆,她還未放棄。
他直奔樓下文獻室,找到人的時候,許輕正縮在書架旁的單人沙發裏,看著攤開在膝蓋上的文獻。
陽光從窗外灑落進來,被書架分割成有條理的小塊。
她的食指搭在文獻的書頁上,正好落進陽光裏,襯得她的手玉似白膩。
傅予執走過來的時候,許多醫生都注意到了。
醫生們的眼中掠過些許疑惑,目光追著傅予執越過了書架。
當他們其中有人看到書架那邊的許輕後,在場醫生就大多明白了。
前幾天傅醫生幫這姑娘出頭的事情還曆曆在目,不少醫生都看到了。
怪不得不常出現在醫院的傅醫生,短時間內再次出現在文獻室這邊。
原來佳人在這。
唯獨許輕整個人的心神都埋進了麵前的文獻裏,頭也沒抬,更沒看到停在麵前的男人。
直到她緩緩翻過麵前書頁,餘光才瞥見對方。
許輕手指一頓,輕挑了下眉。
文獻室安靜,她不想說話,就用眼神問他。
你怎麼來了?
傅予執看她眸光瀲灩,心神一動,上前抬手收起了她手中文獻,而後拉著她的手,往門外去了。
許輕不知道他想要幹什麼,就被他從椅子上拉了起來。
她有些莫名其妙地跟在傅予執身後,自動忽視了周圍從書架旁射出的八卦目光。
許輕今天進文獻室的時候,就被類似這樣的目光洗禮過一次。
結果現在傅予執來了,兩人還拉著手。
目光頓時變得更誇張了。
許輕已經習慣了,也沒將手從傅予執的手中抽回。
直到走到了文獻室外麵,能說話了,許輕瞥了一眼兩人交握的手,問了一句。
“怎麼突然拉手?你發生什麼事情了嗎?”
如果不是聽過護士的彙報,以及見過連戰對許輕厭惡至極的反應。
傅予執可能會覺得許輕沒事。
他垂眸看她,深潭似的眸底倒影著她的身影。
“我知道發生了什麼。”
他聲音低啞,抬手撫上了許輕的側臉。
“出事後,怎麼不和我說?”
男人指尖溫熱,緩緩撫過她的臉頰,最後停在她的耳旁,半托著她的臉似的。
許輕眨了眨眼,早就不計較連戰的事情了。
“他?沒事的,估計他和我母親的梁子,應該是因為連時晏結下的。”
不是多麼複雜的事情,許輕又是知道連時晏和母親曾有過一段,還被家裏棒打鴛鴦。.伍2⓪.С○м҈
再結合連戰的反應,許輕頓時明白。
恐怕,連戰就是那時候打鴛鴦的“大棒”吧。
不過,這老爺子氣性也太大了些。
她母親不是和連時晏就那時就分開了嗎?看連戰的反應,怎麼和刨了他祖墳一般?
傅予執聽到這個名字,稀奇道。
“連時晏?你認識他?”
他的小姑娘,怎麼渾身充滿了秘密。
四大家族中最低調的連家人她都認識,還有誰是她不認識的嗎?
“偶然見過。”
許輕看他表情,眸光微閃。
“怎麼,你也認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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