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之,先把人拖住再說。
等她找時間給傅醫生打個電話......
護士小姐腦筋急轉,正到處搜刮穩住麵前人的辦法的時候,許輕開口了。
“我不難過,你以為我要去哪裏?”
許輕說話的時候,表情算不上好看,但也絕對算不上難看。
她淡然的眼眸直視著護士小姐,其中的冷靜宛如透明的冰塊似的。
沒有任何生氣的意思。
即使是見得夠多的護士小姐也忍不住一愣,“你......你不是要離開嗎?”
“我不是要離開,我隻是想去那邊坐電梯,下樓去文獻室一趟。對了,我現在去文獻室還要刷門卡嗎?”
說到文獻室,許輕想起之前來的時候,拿著的訪問者的門卡。
她今天都進來了,不知道還用不用門卡。
護士小姐沒想到她竟然能這麼淡定,愣愣地問了她一句。
“你......你真的不生氣?他剛才......”可是在罵你。
護士小姐說到一半,也不是很確定。
他剛才是罵了這個姑娘沒錯的吧。
可如果她沒記錯,剛才許輕來的時候,登記的名字可不是蘇念。
所以,連戰罵的到底是誰......
就在護士小姐的cpu差點被這件事幹燒了的時候,許輕終於開口。
“無論他對我的態度怎麼樣,都和我沒關。因為他是我老師的病人,不是我的病人。”
許輕低頭看了一眼被她拿在手上的手機。
剛才從連戰的病房出來的時候,她就給六師父發了一條短信。
短信說讓六師父做完手術之後,能不能給她打個電話,有重要的事說。
她打算到時候將連戰和母親有矛盾的事情告訴六師父,再由六師父決定她是否應該繼續參與在這個病例裏。
現在,六師父的手術還沒做完。
嚴格意義上來講,她還是負責想出連戰的手術方案的人。
所以,許輕不想空等六師父的回複,她想先去文獻室看看是否有她忽略的文獻。
看著麵前淡然的許輕,護士小姐忍不住瞪大了眼睛。
“你怎麼能這麼冷靜!”
無論蘇念是誰,聽剛才許輕的意思,都是她認識的人。
護士小姐將自己代入了剛才許輕的位置,心裏的火頓時都要壓不住了。
許輕竟然還能如此冷靜地要去文獻室看文獻。
“他罵了我,如果至少有一個人要擔心,也應該是他,不是我。”
許輕眸中閃過一抹冷光,“因為,我是負責他手術方案的那個人。”
護士小姐:“......對哦。”
她看許輕真的沒有介意,她就幫著許輕辦好了文獻室的通行證。
等許輕離開了這一層,她才掏出手機,給傅予執發了個消息。
同一時間,剛開會結束的傅予執手中手機一震。
他垂眸看去,在看清信息內容的刹那,深眸神色一下冷了下來。
一旁的秘書察覺到他神色變化,“傅總?”
“備車,我要出去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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