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輕腳步一頓,轉了個方向往廚房那邊走去。
看到的並不是居家阿姨,而是男人穿著黑色開衫的寬闊背影。
他站在鍋子旁邊,用木勺緩緩地在粥裏攪拌著。
見許輕過來了,才停了火。
“你在那邊再坐會兒,我還沒來得及給你弄配菜。”
“大晚上的,弄什麼配菜,清粥就行。”
廚房那邊有島台,許輕幹脆坐在了島台旁邊的高腳椅上。
她托著腮,看著傅予執將粥倒進一個碗裏,然後將碗端給了她。
被燉得軟糯糯的小米散發出一種溫暖又令人心安的味道,許輕還沒喝,就感覺胃已經被安撫下來了。
“我胃確實有點不舒服,你竟然能感覺到,咱們真是心有靈犀。”
許輕用傅予執給她的勺子攪著碗裏的粥。
看著升騰的白色霧氣,她說道。
“不是心有靈犀,剛才你進門的時候,我看到你把手搭在胃上了。”
傅予執坐在了她的旁邊,“吃點東西能好一點。”
許輕放下了勺子,過去抱住了他的腰。
兩人的身量差使得她正好窩在他的懷裏,分毫不差。
“你對我真好。”
因為她靠在他懷裏的緣故,許輕的聲音悶悶的。
傅予執輕笑一聲,親了親她的額頭。
“原來輕輕喝酒還會撒嬌,那以後家裏要常備幾瓶酒了。”
許輕一怔,剛要抬頭說她不是在撒嬌。
男人的手就勾住了她的下巴,親在了她的唇角。
暖色溫馨的燈光灑落在兩人的身上,投在後麵地上的影子重疊在一起,不是一般的親密。
-
第二天一早,傅予執早上五點鍾起床的時候,許輕也醒了。
傅予執察覺到她的動靜,給她蓋好了被子。
“我去公司,才不到五點,你繼續睡吧。”
許輕躺了一會兒,卻直接起來了。
“我有事要出去一趟,倒是你,你這麼早去公司,員工知道嗎?”
在傅氏工作的員工也太慘了吧,天不亮就要上班,這是在上班還是在上早自習?
“我去上班並不代表著整個公司都要開始上班”,傅予執去洗手間的腳步一頓,“倒是你,這麼早出門幹什麼?”
許輕打了個哈欠,“夏如溪約我去她家玩。”
“夏如溪?”
傅予執輕抿了下唇。
“嗯,夏如溪。”
他看著許輕,眸色幽深,“那一會兒我送你去?”
“好啊。”
簡單吃了早飯後,許輕就跟著傅予執出了門。
她在車上還眯了一會兒,到了夏家她才醒了過來。
遠遠的,就看到夏如溪裹著大衣站在門口迎接他們。
車剛停下,夏如溪就走到了車旁,敲了敲許輕那邊的玻璃。
“早哇。”
許輕剛醒沒多久,一邊揉眼睛,一邊回了她一句。
“早。”
傅予執看著顯然也是剛起來的夏如溪,問道:“這麼早,你們一會兒要幹什麼?”
許輕在帝都找夏如溪就是為了玩。
可早上六點去哪裏玩?
有的早餐店都沒開門,更不用說商場什麼的了。
夏如溪笑了下,“一日之計在於晨,我決定好好和大神學下棋。”
傅予執倒是沒想到這個回答。
他頗有些奇怪地看著就是要學下棋的夏如溪。
說實話,許輕和夏如溪在手機上對戰的時候,他也看過。
夏如溪的水平......有限。
唯一的優點,可能就是態度挺好的吧。
他不再好奇,看著許輕下了車,開車離開。
而另一邊進了夏家的兩人,夏如溪挎著許輕的胳膊,邀功道:“大神,我幫你打的掩護好不好!”
許輕還是一副沒睡醒的表情,她點了點頭,語氣有些敷衍。
“好,非常好。”
夏如溪笑嘻嘻地不介意,直到她帶著許輕回到了自己的書房。
看著許輕用她的打印機,打出了一摞厚厚的病曆的時候。
夏如溪人傻了,“大神,你千萬別告訴我,你還會醫!”
許輕翻了翻手裏的病曆,沒說話。
夏如溪:“你別嚇我,怎麼不說話,難道這病曆是你的......”
看著腦袋轉的飛快,甚至有些過快的夏如溪。
許輕有些哭笑不得,“不是你不讓我說的嗎?是,我的確會醫術。”
夏如溪:“!!!”
大神比她想象中的還大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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