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的員工都開口和他打招呼。
“連總。”
“連總。”
“......”
連時晏笑著和他們點頭致意,漸漸地,電梯裏的人越來越少,到了頂樓的總裁辦公室的時候,電梯裏隻剩下了連時晏一個。
他臉上溫和的笑意微收,整理了下有些歪掉的袖扣,就快步離開了電梯。
回到辦公室,他剛坐下,秘書就敲門走了進來。
“連總,這裏是要簽的文件......”
“全部事情,延遲半個小時。”
連時晏沉聲說道。
秘書察覺出他狀態不太對,說了聲“我去安排。”就快步離開了辦公室。
門關上的那一刻,辦公室裏隻剩下了他一人。
連時晏坐了會兒,像是決定了什麼似的,表情嚴肅地從辦公室抽屜最下麵掏出了個手機。
開機。
裏麵隻有一個號碼,連時晏直接撥了出去。
幾秒鍾後,那邊接起了電話。
對麵還沒說什麼,連時晏就直言道:“今天我見到許輕了,我一直不確定她是誰的孩子,直到我見到了她,她長得和你很像。”喵喵尒説
電話那邊不是一般安靜,好像沒有人一樣。
連時晏薄唇緊抿,眼角眉梢裏藏著壓抑著的怒氣。
“她是你的孩子吧,既然是你的孩子,你怎麼能眼睜睜看著蘇念嫁給那個許山!”
對麵又安靜了兩秒鍾,然後才開口說道。
“那個時候,我不知道她懷孕了。”
對麵的男人聲音低沉,微微的有些沙啞。
連時晏攥緊了手機,“你打算什麼時候告訴她?”
對方安靜了。
連時晏罕見動怒道:“你若是不告訴她,我就會找機會告訴她!你忍心看著她流落在外,我不忍心!”
說完後,他就掛斷了電話。
手機也被他直接扔飛了出去,重重地砸在辦公室的牆上,變得支離破碎。
連時晏悲痛地將臉埋在了手裏。
十五年前,蘇念的死亡,對於他們每個人來說,都是一道永不愈合的傷口。
時間隻會讓那傷口流膿腐爛,每每觸及到,還是鑽心入骨的痛。
同一時間,幾公裏之外的在淵茶室。
客廳裏坐了兩個人,一個是張之崖,一個是手邊擺了個電話的冷冽男人。
已經掛斷電話好久了,他仍然保持著這個姿勢,沒動彈過。
張之崖聽到了剛才的對話內容,他撿起茶杯蓋,將飄在茶水上的茶葉刮到了旁邊。
一片安靜裏,他沉聲開口。
“時晏有情緒,但話是對的。你應該將真相告訴輕輕,你雖然做錯了事情,但默默守了她十五年,她會理解你的。”
男人起身,走到了窗邊,背對著張之崖,看著窗外的夕陽流雲。
“還不到時候。”
他開口,聲音微微的沙啞,深沉而決絕。
張之崖放下茶杯,“你就是不敢麵對她,若是這樣講,永遠不會有到時候的那天。”
男人聲音微頓,許下了最後的諾言。
“在淵本就是為她而建,當她通過全部考驗,正式接過在淵那天,我會告訴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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