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吃了敗仗的馬師兄也從場邊站了起來,不知道從哪裏拖來一把椅子。
“師父!坐!”
鍾文雄穩穩坐下,攥著手裏的東西,抬手往樓上一指。
“金屎!你快出來見我!”
樓上。
傅予執剛把師父拉到了樓上,還沒來得及和他說許輕與鍾氏的聯係,就聽到了樓下傳來的鍾文雄的怒罵聲。
金石一下子怒了,根本不會繼續聽傅予執要說什麼,噔噔幾步走到了二樓樓梯上,衝著樓下鍾文雄的方向罵道:
“鍾王八!你竟然還知道來?第一場你們輸了,第二場你們輸了,用不用我們讓你一局啊!”
傅予執站在辦公室裏,將手臂抱在胸前,無可奈何地看著金石的背影。
這兩個老小孩,加起來都快一百歲了,見麵就吵架。
他也曾問過師父,為何與鍾文雄關係如此之差。
金石每次都沒有明說,擺了擺手,滿目的怒氣。
他估計這兩人還要罵一陣,便往沙發那邊走去,打算等比賽結束了,再和金石說許輕的事。
一樓,鍾文雄冷笑一聲。
“你那幾個親傳弟子我都認識,你又從哪裏冒出來了個新的親傳弟子?金屎,你不會這麼卑鄙吧,為了贏踢館戰請外援?”
金石瞬間炸毛,“鍾王八你血口噴人!老子收徒弟還用和你打招呼啊,徒弟是我從小帶到大的,到你嘴裏就成了外援!”
他一邊說話,一邊緊攥著二樓的樓梯扶手。
樓下的許輕看了,甚至都替那可憐的扶手感到抱歉。
她正旁觀呢,沒想到,兩人罵著罵著,二師父忽然將她卷入戰局。
他“啪”地拍來了一件武服,是他從進門時一直拿在手裏的一件。
“你要這麼說,那好,我也有帶了十幾年的親傳弟子。”
說完,他轉身望向許輕,“去換衣服。”
“二師父......”
許輕還以為二師父讓她上場是說著玩的,沒想到真的要上場......
她詫異地望向二師父。
十位師父們可給她立過規矩,在外低調,不能輕易暴露各種身份。
鍾文雄壓低聲音對她說,“規矩有變,我們還沒來得及告訴你。你信我一回,去換衣服......”
他還沒說完,就被倚在二樓的金石再一次打斷。
“在那裏嘀嘀咕咕什麼呢,鍾王八,你是不是覺得派出一個漂亮小姑娘,我徒弟不敢下手是吧!”
他聲音不小,直直地傳入了傅予執的耳朵裏。
傅予執眸色一沉,起身走到了金石旁。
樓上樓下,他與許輕的目光在半空中撞上。
許輕握著衣服的手先是一鬆,緊接著又是一緊。
傅予執他......竟然是金石的徒弟?
而且,看他波瀾不驚的神色,他分明早已知道了她的底細。
這麼久了,他竟然一次沒說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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