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輕看著那三條信息,有了幾種猜測。
“八師父教過我數十種加密方式,我需要些時間破譯。”
朱莉抬手指了指裏麵。
“那邊有紙筆,還需要什麼,告訴我,這邊沒有我就找人給你買。”
許輕拿著大師父的手機,去裏間破譯密碼去了。
屋子裏隻剩下了三位師父。
鍾文雄看了看張之崖,又看了看額外沉穩的朱莉。
“你們都不說,那我就說了。輕輕還小,剛滿二十歲不久,她執行點小任務還行,萬一營救小八,遇到危險怎麼辦?”
按他的意思,寧可找人破譯密碼,也不想把許輕卷進來。
“輕輕現在越來越大了,有些鋒芒再也遮掩不住。”
朱莉持不同意見,“難道,你想讓輕輕再躲個十幾年?”
兩邊觀點僵持不下,鍾文雄看向坐在上首的張之崖。
“老大,您覺得呢?”
張之崖飲了一口茶,“我和小莉想法一樣。”
鍾文雄愣了下,剛開口,還未說出話來,就聽張之崖緩緩開口。
“趁現在我們還能護得住她,讓她多曆練曆練。”
他看向鍾文雄,緩聲道:“你別忘了,輕輕以後,是要接手在淵的。”
鍾文雄一下子沒了話,他坐了一會兒,驟然起身走去了後麵。
他沒進許輕所在的屋子,也沒打擾她,隻是站在門外一段距離看著伏案的許輕。
當年才到他腿那麼高的小姑娘一轉眼已經長大。
他再舍不得,也隻能放手任由她翱翔。
鍾文雄歎了一聲,轉身離開了。
房間裏,許輕好像聽到了什麼動靜,轉身往門外看去。
然而門口空蕩,早已沒了鍾文雄的身影。
她的眼底閃過了一抹疑惑,轉過身繼續專注地破譯密碼。
一個小時後。
許輕從房間裏走了出來。喵喵尒説
“這是凱撒密碼,偏移量是17,將每個字母還原後,這是八師父原本的短信。”
三位師父聚了過來,看到許輕寫在紙上的短信。
【because-of-my-research】(因為我的研究)
【someone-is-following-me】(有人在跟蹤我)
【key-is-q】(關鍵在於q)
朱莉喃喃道:“研究?他最近在研究什麼?輕輕你知道嗎?”
許輕表示不知。
鍾文雄撓了撓頭,“q?什麼是q?是不是他想說錢,但沒寫完。”
“不能,前麵都是英文,最後給你來個拚音?”
盡管破譯了密碼,還是有些摸不到頭腦。
許輕忽然想到了什麼,“如果不是q,而是q呢?八師父不會被那個神秘的q帶走了吧!”
她越想,越覺得八師父想告訴他們的,就是他現在正在q的手裏。
“對了,三師父,你們追蹤過八師父的手機最後信號在哪裏了嗎?”
朱莉點了點頭。
“在一家叫西城的酒吧裏,後麵的信號就再也追蹤不到了。”
八師父?酒吧?
許輕有些難以想象,但她還是穿上了外套。
“我去那邊看看。”
-
差不多的時間,傅予執剛踏入了西城酒吧的門。
還不到中午,酒吧沒有開門。
有兩三個人正在打掃店內,抬頭看到他的時候,驚訝地打招呼道。
“老板,您怎麼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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