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莉先是放好的水壺,然後才轉過身來。
“這邊不好停車吧,我說讓你大爺爺再買一處房子,買在商業區裏,他就喜歡這胡同,喜歡得不得了。”
當著傅予執的麵,朱莉沒說許輕的大師父,而是以大爺爺相稱。
朱莉穿著羊絨高領,外麵穿了一件鴨絨馬甲。深紫色極容易顯得老氣,穿在她身上卻顯得貴氣優雅,讓人不禁想到深紫色的寶石。
雖然這一套很保暖,可在室外站久了還是有點冷。
於是朱莉帶著他們往裏麵走去。
過了一道門,許輕才看出來這是一套小四合院。
因為太狹窄,磚瓦也保持著原來的模樣,這套四合院並沒顯示出地價的奢侈來,反而像是現在常見的那種老破小,目光所及之處,都帶著歲月的痕跡。
快走到正屋的時候,朱莉淡淡開口,“哦對了,我忘記和你說了,你大爺爺也在。”
許輕腳步微頓,抬頭看向三師父。
今天這是怎麼了?WwWx520xs.com
她這十位師父雖然是算是遠離塵世,過上了半隱居的生活,但他們一點也不閑。
上一次見到兩位以上的師父同時在,許輕已經記不得究竟什麼時候了。
她正要開口問,忽然想起了走在身後的傅予執。
“你還沒見過大爺爺吧,我帶你去見他。”
見到張之崖的時候,傅予執很快認出了他。
他之前接送許輕去在淵茶室的時候,偶爾會見到這位須發皆白的老人站在台階那邊,目送許輕離開。
有的時候老人還會衝他點頭,傅予執也會回以微笑。
不過,一直沒正式打過招呼罷了。
張之崖也認出了傅予執,他稀奇道:“這不是輕輕在紹平市的保鏢嗎?怎麼都跟來帝都了?”
朱莉輕笑出聲,“這不僅是輕輕保鏢,還是她的丈夫。她幾個月前就結婚了,你不知道嗎?”
張之崖撫弄胡子的動作一頓,他驚訝地睜大了眼睛。
他一下子看向了許輕。
“丈夫!你什麼時候結的婚!”
“朱姨不是說了嗎?幾個月前。”
許輕的目光在大師父和三師父之間流轉,然後她來到了傅予執身旁。
她輕聲道:“你不是說要去公司嗎?你先去吧,我陪他們聊聊天,可能要呆一整天。”
“嗯,你這邊結束了給我打電話。”
傅予執分別和朱莉與張之崖打過招呼,才轉身離開。
張之崖還沉浸在許輕結婚這件事中,他喃喃道:“你們什麼時候辦的婚禮,我們怎麼不知道?”
“事出突然,我們沒辦過婚禮,就領了證。”
許輕幾句就將她和傅予執結婚的前因後果說明白了,中間省略了些不能說的地方。
朱莉坐在旁邊,擺在桌麵上的手機響了下,是內特傳來的消息。
告訴她傅予執離開胡同的消息。
“行了,先不說輕輕結婚的事,來說正事吧。”
朱莉重新關上了手機,微微正色。
她話音剛落,許輕就聽到了另一道熟悉的聲音。
鍾文雄一掀簾子,踏入了房間裏。
“什麼?小輕輕結婚了?她剛才什麼時候來的,怎麼沒人叫我?”
他頭發有些亂,像是剛起,身上還穿著練舞人常穿的布衫。
看到二師父出現,許輕怔了下,心頭掠過一絲不好的預兆。
能讓三位師父齊聚帝都,這是發生了什麼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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