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說賀姝蘭彈出來的曲子,還要解釋給奶奶曲子的意思。
許輕一出手,連解釋都不用解釋。
隻要有耳朵,就能聽出野蜂紛飛的感覺。
這種差距,完全是靠著對曲子完全的理解,以及恰到好處的強弱變化。
更不用說許輕自始至終,眼睛都是閉起來的。
等許輕彈完了最後一個音,緩緩地睜開眼睛的時候。
第一時間,就對上了正對麵阮綺英黑如鍋底的臉。
許輕勾唇一笑,看向了旁邊的賀姝蘭。
賀姝蘭身子顫抖了兩下,漲紅了臉,一句話都說不出來,轉身拎著裙擺離開了。
阮綺英也回過神來,不由分說地追了出去。
“姝蘭......”
傅琮沒什麼表情,轉身去客廳那邊坐著了。
傅老夫人第一時間走到了許輕身邊。
“彈得真好!”
老夫人甚至攥住了她的手,稀奇地左看右看,像是不明白為什麼她這雙細白的手能彈出這麼奇妙的曲子來。
音樂鑒賞其實是個很主觀的事情。
可因為其中的差距實在是太大,許輕毫無疑問的勝了。
阮綺英勉強呆到了晚上,然後就跟傅琮回了家。
等奶奶上樓,傅予執才伸手將她攬進了懷裏。
許輕在他懷裏找了個舒服的地方,靠著沒動。
“我怎麼不知道,你還學過琴?”
他的氣息噴灑在她耳邊,有些癢。
許輕忍不住蹭了下他的胸膛,“我沒學過。”
“沒學過的人能彈出《野蜂飛舞》?”
“我是閑著無聊,硬背下來的。”
許輕打了個哈欠,懶洋洋地開口。
閑著無聊背琴譜?
真有她的。
傅予執低聲笑了起來,許輕能感受到從他胸膛傳來的震顫。
她感覺到傅予執握住了她的手,十指相扣的握法。
“那指法呢?指法總不能硬背下來吧。”
要是學琴如此容易,就不可能要去外麵專門找老師學琴了。
“手把手地教唄。”
許輕有點困,不假思索地便答道。
“嗯?”
傅予執握住她的手一緊,啞聲問,“誰手把手地教你?”
“啊,我剛才說的是手把手嗎?”㊣ωWW.メ伍2⓪メS.С○м҈
許輕直起了身,清醒了大半。
她抿了下有些幹燥的唇,“我渴了,能幫我倒點水嗎?”
這個話題拐得過於生硬,傅予執盯了她半晌,無奈地搖了搖頭。
“等著。”
明知道她是在轉移話題,還是不忍見她口渴。
傅予執去倒水了,許輕靠回沙發裏。
沒過多久,他還沒回來,許輕放在茶幾上的手機屏幕亮了起來。
看到撥入號碼,許輕微微正色,拿起手機走到另一個屋子。
接起電話,她聽到了三師父婉麗的聲音從電話那邊傳來。
“輕輕,新年好呀,你最近是不是在帝都?”
許輕不意外三師父知道,“三師父,過年好。我最近確實在帝都,一直呆到年後。”
朱莉:“明天中午十二點,來在淵茶室一趟。”
許輕怔了下,但還是滿口答應。
“我馬上訂機票。”
電話那邊,朱莉笑了起來。
“傻孩子,我說的是帝都的在淵茶室。你竟不知道,每個城市,都有一家在淵茶室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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