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還是她第一次在外人麵前說出傅予執的身份。
老公。
剛才怎麼就自然而然的,脫口而出。
傅予執輕勾了下唇角,他的眼神像是能引動許輕心底那些她自己都沒發覺的想法,許輕耳根微熱,朝一邊偏過了頭。
夏如溪不合時宜的聲音,打破了兩人之間曖昧的氣氛。
“哇,大神的老公,能是什麼段位的啊!”
許輕馬上反應了過來,夏如溪說的是下棋時的段位。
“他不懂......”
“我不比她厲害。”
許輕有些驚訝地看向傅予執,她沒想到,傅予執竟然知道下棋軟件裏有段位之分。
難道說......他在那個應用裏也有賬號?
“我不打擾了,你們玩吧。”
在夏如溪麵前,傅予執沒做什麼親密動作,他深深地看了許輕一眼,就收回了目光。
許輕的心思早已經飛到了身後的甜品店裏去,“拜拜。”
她說的那叫一個幹脆,和夏如溪轉身往裏走,挑高的馬尾辮在空中甩了甩。
看著這一幕,傅予執不知怎麼的就想起了聚會時賀餘風問他的。
“都已經結婚了,打算什麼時候要孩子?”
他們這些人裏麵,屬賀餘風最正常,也最期待婚後生活。
在他問之前,傅予執從來沒想過孩子的事情。
忽然被問,他也是恍惚了一瞬,低聲說了一句。
“順其自然。”
當時他沒深想,現在看著許輕,他才恍然明白為何他一直沒想過孩子的事情。
許輕今年才二十歲,才剛從許家脫離出來喘口氣,他不想將她這麼早就拽進下一個家庭裏。
現在他最想的,是讓許輕好好享受幾年二十歲的時光。
想到這裏,傅予執輕笑了下,溫潤的笑意柔和了他淩厲的輪廓。
挺拔的身姿,俊美的輪廓,引來了許多逛街少女的注目。
看著許輕的背影消失在甜品店門口,傅予執臉上的笑意又極快地消失了,宛若石子沉入湖底,湖麵漣漪漸漸平靜。
晚上還要回傅家參加晚宴,他沒多做停留,轉身離開了。
-
甜品店內。
點了兩個造型精致的小蛋糕,還有一壺花茶以後,許輕和夏如溪坐在了牆角的茶桌上。
甜品店是那種華麗複古的少女風,目光所及處都是各種牆壁雕花,晶瑩剔透的水晶燈,連桌椅上都有層層疊疊的蕾絲邊緣。
許輕有種自己坐在娃娃屋裏的錯覺。
夏如溪性子活潑,再加上她們一起下了兩三年的棋,算是相熟。
沒幾句,就把話聊開了。
在聊天裏,許輕知道夏如溪是帝都一所985大學的本科大一生,學的是經濟學。
夏如溪也知道了許輕並沒有讀過任何大學。
“果然是大神,就是和別人與眾不同。”
和紹平市裏許雲柔的那些朋友不一樣,夏如溪並沒因此輕視她,反而眼神裏多了一種特殊崇拜。
許輕失笑,吃了一口麵前的巧克力慕斯蛋糕。
“還沒問你呢,幾年前為什麼忽然就想下圍棋了?”
多數棋手在接觸圍棋的時候,都是很小的時候。
曾經有幾年特別流行帶小孩下圍棋,說能傳承文化,也能鍛煉孩子的邏輯思維。
像夏如溪這種幾年前才剛接觸的人,並不多。
健談的夏如溪反常地安靜了下來。
許輕抬頭看去,就看到了夏如溪不好意思地咬住勺子,訕訕道:
“因為......我喜歡的那個他喜歡下圍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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