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很久沒坐在副駕駛了,還是那麼熟悉。
她挪動了下,餘光瞥見旁邊一處,忽然定住,欲言又止。
傅予執一直關注著她這邊,忙問,“怎麼了?”
“沒什麼。”
許輕搭在膝蓋上的手收緊了下。
她因為生了病的緣故,情緒麻木,識別不出旁人的情緒,自己的感情也是直來直去的。
在他的麵前,許輕一直像是一張白紙。
最近,她的情緒倒是複雜起來,傅予執有時都看不懂了。
不過,這是好事情。
傅予執打電話谘詢過心理醫生,池醫生說過,或許是因為許輕趕走了許山和王紛霏母女兩個,她心結打開了一點,記憶漸漸恢複,情緒也是。
回酒店路不遠,平時走路都不到十分鍾,開車一腳油就到了。
傅予執停穩了車,拉住了要下車的許輕。
“在想什麼,和我說說......嗯?”
他聲音低緩,有些惑人。
許輕目光閃爍了下,“真的沒什麼,就是亂想。”
“亂想也和我說。”
她微微垂眸,低聲道:“你副駕駛這段時間坐沒坐過別人?”
“沒有。”
他回答的很快。
許輕忽然俯身,從座椅的縫隙裏揪出了一根發繩。
“這是什麼?我從沒買過這種咖色的發繩。”
她隻買黑色的基本款,而且,許輕莫名覺得這根發繩有點眼熟,她一定見過誰戴過。
傅予執先是微怔,忽然間,他的眸中盈滿了笑意。
男人忽然傾身拉近了距離,許輕還以為他要親她,下意識地躲開,就感覺到長發被輕輕拉扯了下。
青絲如瀑布般散下,傅予執的手裏多了一根發繩。
奶白色的,上麵還掛著個卡通兔子,不是一般的幼稚。
許輕忽然就想起來了,無論是咖色的發繩,還是她正戴的這個,都是辦公室的秘書準備在她桌旁的。
的確不是她買的,但戴確實是她在戴的。
隻不過每次都隨手一戴,看也沒看,更記不住一根發繩的樣子。
看她想起來了,傅予執抬手將她臉頰旁散落的碎發勾至耳後。
他看著她,目光深沉。
“隻有你。”
傅予執抬起她的下巴,他深暗的眸底似乎倒映著遠處的燈光,細碎如星河,就這樣望進了她的眼睛裏。
“回來吧,好嗎?我很想你。”
狹小的車內空間,他的語氣溫柔的不像話,距離很近,近的許輕都能看到他眸底的渴望。
可自始至終,他沒有輕舉妄動,隻有目光如他溫熱的掌心,緩緩撫過她的輪廓。
許輕心意一動,主動貼上了他的唇。
傅予執愣住片刻,然後狂熱又欣喜地將她壓進座椅裏,他的吻如狂風暴雨般,席卷著她的神經。
兩個月的思念,全都在這一刻迸發出來。
不僅是感情上的,更是身體上的。
今天的許輕,格外主動,她指尖細白,掠過之處仿佛點燃了星星點點之火。
就在情濃意動之時,許輕忽然抬手推開他。
“還記得我之前說過什麼嗎?”
傅予執被她挑的不上不下,眸色又深又欲,聲音沙啞,“嗯?”
許輕伸出手,輕輕點了下他滾動的喉結,看到他緊繃的下頜,心情頗好地勾了下唇。
“想我沒用,不解決好,就不睡!”
說完,她開門下車,頭也不回地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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