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玉漱沒接話,阮綺英自顧自地說了下去,“說起來也挺慘的,破產後他爸跳樓了,他媽生病住了院,直到現在還沒養好身體。誰能想到呢,幾年的時間他就成了餐廳的老板,聽說這幾年連鎖開了好幾家,產業也不小。”
裴玉漱勉強地扯了下嘴角,“我倒沒聽說過......”
她的話還沒說完,就被一道懶洋洋的聲音打斷。
“阮姨,這都是陳年舊事了,說著沒意思。正好,這次你來紹平市,我研製了新菜,你給我把把關。”
唐宸穿著暗紅色的西裝,華麗麗地登場。
黑色真絲襯衫沒係兩顆扣子,露出半張白皙的胸口,愈發襯得他整個人猶如妖孽一般,仿佛一個眼神就能攝人魂魄。
阮綺英早就習慣了他這副瀟灑不羈的樣子,然而,在她看到唐宸鎖骨處的紅痕的時候,還是忍不住教育他。
“你是餐廳老板,注意點形象!”
正好旁邊的牆壁做了鏡麵處理,唐宸看了一眼,這才發現鎖骨旁蹭上了口紅印。
他勾唇一笑,隨手將口紅殘印蹭掉,仍然是那副吊兒郎當的模樣。
“阮姨,這不是正好證明了,無論是餐廳還是我,都很招女人喜歡嗎?”
包間裏,傅予執喝著茶,對麵前發生的一切都很漠然。
裴玉漱就坐在阮綺英的身邊,比傅予執這個親兒子離得還要近。
阮綺英問她,“身體不舒服嗎?怎麼一直不說話?”
“沒事。”
裴玉漱解釋道:“我先去一趟洗手間。”
“好吧。”
裴玉漱離開了,背影有些莫名的慌亂。
唐宸笑著和阮綺英說話,從包間出來的時候,他收起了笑意,對等待在旁的服務員說。
“盡快上菜吧。”
“是,唐總。”
唐宸遠遠地看了一眼洗手間的方向,妖孽似的眼眸微閃,宛若冬天的深海,深冷無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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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新前一天,許輕回到外婆家吃飯。
蘇老夫人聽她要過來,特意囑咐廚房準備好許輕喜歡吃的菜肴。
“怎麼今天小傅沒來?”
飯桌上,蘇老爺子問道。
他剛問出口,就被老夫人在桌下踢了一腳。
明顯看著狀態不對,問這個幹嘛!
比起蘇老夫人隻想讓許輕開心,蘇老爺子更在乎許輕的情感穩定。
許輕也知道他們怎麼想的,想起這段時間偶爾和傅予執見麵,通常都是她工作到深夜,他會送她一段路。
自從那次問過他和裴玉漱的關係後,許輕就再也沒提起。
後來,她甚至在酒店看過傅予執和裴玉漱出雙入對。
傅予執沒解釋過,她也就沒再問過。
他要時間,她就給他。
至於這段時間......她不想做那些無謂的猜疑。
許輕抬手撫過鎖骨,那天晚上他送給她的項鏈她一直戴著,細細的一條,雖然是滿鑽也不是特別誇張。
她垂下了眼簾,淡聲道。
“他工作忙,我就沒和他說。”
工作忙?再忙能有最近的許輕忙嗎?
蘇老爺子正想再說,蘇老夫人連忙開口打斷了他。
等吃完了飯,趁著蘇老爺子被棋友喊出門下棋,蘇老夫人將許輕喊到房間裏。
“輕輕,你知道許山不是你的親生父親了吧。”
許輕有些驚訝,“外婆,原來您知道......”
“隻有我知道,你外公都不知道。”㊣ωWW.メ伍2⓪メS.С○м҈
蘇老夫人神神秘秘地低聲問她,“你就不想知道,你親生父親是誰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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