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聊著呢?”
男人愣了下,漲紅了臉。
“呸,你快給我放開,誰聊著呢!”
許輕沒做聲,看了阿唔一眼,阿唔一激靈,直接將手裏的男人按在了垃圾桶上。
這一下太用力,豬頭男人的臉差點親吻到垃圾。
他都要惡心地吐出來了,旁邊忽然“砰”的一聲。
豬頭男人一扭頭,就看到了自己的紋身師朋友也被推到了垃圾箱上。
兩個人對上了視線,麵麵相覷了一瞬。
“你別太過分!”
豬頭男人剛叫囂,忽然想起了剛才聽說過的這女人捆人就往警察局門口送的事跡。
他的尾音一下就弱了下來,顧忌地看著許輕。
許輕沒廢話,從紋身男的褲袋裏掏出了手機。
一打開相冊,果然都是偷拍的女生裙底。
怪不得他們兩個能成為朋友,猥瑣男配鹹豬手,齊活了。
許輕刪掉照片後,直接將手機丟到了地上,一腳踩碎了屏幕。
然後,她反絞紋身男的雙手,語氣冰冷地問道:“你見過一個在花臂上紋一串數字的男人嗎?”
她將那串數字說了一遍。
紋身男一遍喊著痛,一邊瘋狂搖頭。
“我沒給我的客人在花臂上紋過數字!”
“真的?”
“真的!我要是騙你,天打雷劈!”
許輕抿了下唇,放開了紋身男,然後用眼神示意,讓阿唔放開了鹹豬手。
那兩個男人不敢再招惹她,頭也不回地從後巷跑走了。
阿歐小心翼翼地看了一眼她的臉色,“7姐,你找那個花臂男要做什麼啊?”
“和你沒關係。”
許輕剛說完,後巷的門再次被打開,一個看著社會氣十足的醉漢搖搖晃晃地走了出來。
他一抬頭,看到了站在這邊的兩男一女。
他一下子想到了什麼,邪笑了一聲。
“阿歐,阿唔你倆小子,看著挺老實,玩得挺花啊......”
他剛說到這裏,許輕轉過身看他。
對上許輕那張臉,男人先是一愣,然後立刻站直。
“7姐,我現在做的是正經生意,可沒再涉黑了!”
他規規矩矩地彙報,仿佛那種上講台表演的小學生。
許輕看了他一眼,沒想起他是誰。
不過這也不影響她將花臂男的特征形容給他聽。
那人聽後,了然點頭。
“7姐,您說的應該是千歲哥。他有的時候會在這片活動,但通常在城西那邊活動。”
“千歲哥?”
許輕重複了一遍這個名字,正要繼續問下去的時候,她的手機忽然響了起來。
她掏出手機看了一眼,對著其他三人做了個噤聲的手勢,然後走到了旁邊接起了電話。
“喂?”
傅予執清朗的聲音從電話那邊傳了過來。
“薑怡樂約你出去,幹什麼呢?”
自從那晚救下了薑怡樂,薑怡樂就通過賀餘風,賀餘風再通過傅予執要到了電話號碼。
她約許輕出來玩過幾次。
至於今天......許輕和薑怡樂打招呼,讓她幫忙掩飾一下。
想到這裏,許輕眼簾半闔,“我們......看電影呢。”
其餘三人麵麵相覷,看著空蕩蕩的小巷,在心裏吐槽道。
看什麼電影?鬼片嗎?一個鬼影都沒有的那種。
電話那邊,傅予執笑道:“好,我不打擾你們了,好好看吧。”
掛斷電話後,許輕往這邊走來。
阿歐沒忍住,問了一句。
“7姐,誰給你打電話啊?”
他的問題,差點沒把阿唔嚇到。
能問7姐問題嗎?就不怕被7姐打?
許輕聲音淡淡的,“我老公。”
謔!
7姐竟然有老公!
三個男人心裏同時飄過這樣的想法。
原來這世上還有比鬼片更嚇人的事!
什麼樣的男人才能經受7姐的折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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