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微微啟唇,他便長驅直入。兩個人的呼吸,此時仿佛變成了一個人的,同樣的頻率,同樣的熱度。
不知何時,許輕被他抱到了膝上。
印在旁邊落地窗上的影子都重合在一起,下一刻,窗簾就被傅予執用旁邊的操作台關上了。
許輕怔了下,稍微坐直身子。
她這才發現在沙發旁不起眼的地方,有一處可以控製全屋智能家電的操作台。
每個按鈕甚至都寫了字。
窗簾、燈光、空調......
她正抬手想去按空調的按鍵,就被傅予執握住了手。
“現在溫度正好,調低的話,一會兒該冷了。”
許輕看了過來,被他親得眼角都微微發紅。
“傅予執......你怎麼廢話這麼多。”
許輕說著就要從他膝上下來,傅予執見這小祖宗又要不配合,連忙哄道:“不說了,隻做。”
他嗓音喑啞,帶著撩人的尾音。
許輕剛要發作,就被他壓進了旁邊的沙發裏。
她隻覺得天地翻轉,下一瞬目光裏就隻剩下他寬闊的肩膀。
他一邊親著她,一邊摸到了她禮服的拉鏈。
傅予執喉結一滾,捏住了那枚冰涼堅硬的金屬片......
“傅三,許輕是不是在你這裏呢?”
門外傳來陣陣敲門聲,以及靳深的詢問聲。
許輕感覺到傅予執渾身一僵,臉色瞬間冷了下來。
她卻笑了,看著傅予執比鍋底還黑的臉,笑得停不下來。
傅予執垂眸看她,下頜線繃緊了下,就把她從沙發上抱了起來。
“去裏屋......”
“別。”
許輕小聲地尖叫了下,她怕傅予執沒抱穩,雙手緊勾著他的肩膀。
“靳律師這麼晚了過來,指不定有什麼事呢。”
傅予執薄唇緊抿,這才俯身將她重新放在沙發上。
然後去給靳深開門。
門一打開,靳深就迎麵撞上了傅予執冰冷如匕首一般的目光。
他冷冷地看了他一眼,轉身回到了許輕身邊。
靳深有些莫名,他落座在許輕麵前。
“剛才,那群人全部認罪了,具體判幾年還要等上法庭。”
這才幾天?
許輕周身熱度漸漸消散,她輕皺了下眉。
“他們這麼快就認罪了?”
“嗯,而且認得很幹淨,沒攀扯出任何其他人來。”
是個人都能看出,這些人隻是前麵做事的馬仔。
這段時間,靳深將人看得死死的,就是不想讓他們和外麵的勢力聯係上。
越是孤立他們,他們越有可能慌張地供出後麵的人。
然而,外麵的人不知道是怎麼和他們聯係上的,估計是安排好了他們在外麵的家人和一切,這群人剛剛全都認罪了。
無論多少罪,無論什麼罪,都頭一點就認了。
這不是什麼好事,因為這樣就沒辦法牽扯到後麵的人了。
許輕顯然也知道這點,表情一點點冷了下來。
她不是沒給過那些人後麵組織機會。
看來,她隻好親自出手,把幕後之人親手拽出來了。
她垂下眼簾,掩去眸底的一片薄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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