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一進去,就聽到了個男人的哀嚎聲。
“警察,我說的是真的,就是這個女的給我們打成這樣的!”
然後,他就聽到了許輕的聲音淡淡響起。
“警察同誌,我叫許輕,是我報的警。”
傅予執快走了幾步,轉了個彎才看到一群人堆在調解室那邊。
裏三層外三層的,還有幾個鼻青臉腫的男人。
其中一個高大健碩的男人,正捂著臉哭。
他的手指上還戴著金戒指,一臉橫肉,看上去社會氣十足。
“警察同誌,我剛醒,我也想報警!是她把我們都給揍了!”
他說完後,做了個非常別扭的動作。
隻見這位社會大哥伸出手,顫抖著指了下坐在對麵的許輕。
這種如同魯智深繡花的強烈反差,讓看到的人,全都撲簌簌掉了一地的雞皮疙瘩。
許輕沒解釋,無奈地看著警察。
她的表情仿佛在說。
我的母語是無語。
警察也哭笑不得,這人編瞎話,能編個靠譜點的嗎?
他忍不住敲了敲麵前的桌子,嚴肅警告道。
“這裏是警察局!你能不能嚴肅一點,你說這個小姑娘打了你們一群人?你捋一捋自己的邏輯好不好!”
社會大哥真的快哭了,他身後的兄弟們也都快哭了。
他們說的是真話啊,怎麼就沒人信呢!
這時,許輕無意間抬頭,就隔著人群看到了傅予執。
他正站在門口人群外,冷冽英俊的氣場和周圍的一片混亂格格不入。
她向辦案警察申請,“警察同誌,門外的是我的丈夫,能讓他進來一下嗎?”
許輕咬了下唇瓣,露出後怕的表情。
“好端端地遇到這種事情,我有點害怕。”
坐在她對麵的社會大哥們全都瞪大了眼睛。
害怕?
你要不要臉?
警察同誌緩緩點頭,非常理解。
“那位同誌,你過來吧,坐在你妻子身邊就行。”
調解室兩邊,社會大哥坐了一邊,許輕坐在另外一邊。
小水他們都齊刷刷地站在許輕身後。
他們可不敢與師姑坐在一起,這可是冒犯長輩。
傅予執進來後,目光先是掃了一眼鼻青臉腫的社會大哥們,然後又緩緩掠過小水他們。
最後坐在了許輕的身邊。
他握住了許輕搭在桌麵上的手,許輕感受到一股暖意包住了她的手。
就好像,隻要有傅予執在,就不會有任何不好的事情降臨在她身上。
許輕回握住他的手,後靠在了椅背上。
連她自己也沒發現,在傅予執出現的一刻,她更鬆弛愜意了。
這一幕落在了辦案警察眼裏,頗為欣慰。
他向傅予執解釋。
“你應該謝謝這些武館的小同誌,是他們路見不平,救下了你的妻子。”
武館?
傅予執看向小水他們。
怪不得,他們要是武館的人,就能解釋為何他們穿的衣服有些相似之處了。
他頷首,“謝謝你們。”
武館的少年們紛紛擺手,他們漲紅了臉。
先不說這些人是師姑一人收拾的,他們根本沒幫上什麼忙。
而且,麵前這位,可是師姑父啊!
他們這些晚輩,怎麼能受長輩的禮?
調解室裏,前所未有的溫馨寧靜。
社會大哥見狀,哀嚎一聲,扯著嗓子哭著倒在了桌上。
這年頭,說真話都沒人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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