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能看著樓梯那邊的動靜,不會暴露。
許輕沒給他回應,轉身離開了餐廳。
裴硯南的目光從許輕身上收回,忍不住看了一旁的傅予執兩眼。
剛才許輕叫過他的名字,是傅予執對吧。
他怎麼覺得,這個傅予執看上去這麼的眼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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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硯南想得沒錯,許輕的確是在給他遞暗號。
估計裴硯南在許家見到她,肯定會一肚子疑問。
很快要到十一點,許輕捧著衣服進了洗手間,再出來的時候,她就換了一身運動服。
傅予執靠在床上,被子半搭在他的腰間,隱約能看到之下的身體線條。
“這麼晚了,你要運動?”
他意外挑眉,隨即長臂一伸勾住了她被瑜伽服勾勒出的細腰。
“這麼想運動,我可以陪你,想運動到幾點就到幾點。”
許輕:“我吃的有點太多了,一會兒就回來......”
她說到這裏的時候,聲音一頓。
一直到傅予執勾起她的衣角邊緣前,她還以為這男人說的是單純的運動!
“正經點!”
她不客氣地伸手拍掉了他作亂的手。
小腰一轉,就從他的手臂裏逃了出去。
看著她彎月似的腰肢,傅予執看的火氣很旺。
不過他也知道許輕的脾氣。
小姑娘人不大,脾氣挺直。
說什麼,就是什麼意思。
他隻好重新靠回了床邊,用被子擋住有些變化的地方。
“你去吧,有事喊我。”
許輕做戲做全套,離開的時候還捧了個運動水壺。
她離開後,房間裏便隻剩下了傅予執一人。
他一個人呆著,也挺無聊的。
許輕一直是這個時間睡覺,所以他才會早早地等在床上。
傅予執掀開被子起身,隨手套上了衣服。
這時,他放在床頭櫃上的手機一震。
他垂眸看了一眼,意外地挑了下眉。
這是......
窗外,如水的月光灑在臥室地上,照得整個臥室又明又亮。
地下室,則全然不同。
許輕趕到健身房的時候,裴硯南早早地等在了那裏。
許輕甚至沒問他裴澤在哪裏,幾句話就說明了前因後果。
“......自從知道你是裴澤的長輩後,我就預料到了這天的發生。就是沒想到,這麼快。”
徹底解釋完,許輕就要走。
萬一被人撞見大半夜她和裴硯南在一起,她可真是跳進黃河都洗不清。
沒想到,裴硯南開口喊住了她。
“大師,你可知道帝都傅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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