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要錢給夠,隱居算什麼!
許輕收起手機,看了一眼手裏的膠水。
“四師父不在家,也沒辦法了,隻能用你了。”
其實這膠水也能用,就是不能遇到高溫,會迅速失去黏性。
不過,現在是初秋,又不是酷夏。
許輕不再猶豫,迅速戴上了麵具。
茶室有準備好的衣服,她進裏間換好衣服後,再掀簾出來的時候,已經變成了個臉色蠟黃甚至還有點醜的年輕男人。
大師父看見,詫異挑眉。
“麵具怎麼做這麼醜?”
許輕動作一頓,“好久不做,手有點生,千萬別告訴四師父。”
她話音剛落,餘光就瞥見閃光燈一閃。
哢嚓。
大師父照了一張,幸災樂禍地給四師父發語音。
“你整天出去跑,都不教許輕,你看許輕自己做的麵具有多醜。”
許輕:“……”
千萬別告訴四師父。
大師父,您是哪個字沒聽明白?
須發皆白的大師父笑嗬嗬地看了一眼手機,老頑童似的笑了。
“你四師父說,過幾天回來就給你加訓。”
許輕人在家中坐,培訓課就朝著她的腦袋砸了下來。
“真是謝謝您,大師父!”
她皮笑肉不笑地說。
大師父正要開玩笑,就看到門外一輛黑色卡宴停在了茶室前。
他收斂笑意,捋了下花白的胡子。
一副仙風道骨的模樣。
瞬間的轉變,許輕都看在了眼裏。
她無可奈何地搖了搖頭,透過窗子看向門外的卡宴。
隻見一位成熟穩重的帥氣大叔從車上下來,他穿著非常有格調的駝色大衣,從敞開的領口能看到裏麵墨綠色的西裝。
一看,就是一位非常有文化底蘊,家世優越的男人。
男人進門的時候,先看到威嚴莊重的大師父。
他深深地鞠了一躬,語氣尊敬。
“晚輩裴硯南,拜見張教授。”
大師父——張之崖頷首道:“都是虛名罷了,我隻是一個老頭罷了,你喊我張老就好。”
裴硯南抬起頭,目光裏是藏不住的崇敬。
這位老先生,可是曾任古宮博物院副院長,有著鑒寶大家之稱的張之崖先生。
十多年前,正要高升為博物院正院長的張之崖忽然辭掉工作,銷聲匿跡。
這麼多年來,這位鬥重山齊的老先生再也沒有出現過。
最主流的猜測,是老先生已然仙逝。
裴硯南怎麼也沒想到,在這間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茶室裏,竟然能見到老先生本尊。
幸好張之崖不知道裴硯南的腦子裏正在想什麼。
要不然他一定暴走。
老怎麼了?吃他們家菜了?
他才八十多歲,怎麼就要死了!
這幫家夥天天就不盼著點人好。
張之崖捋了捋花白的胡子,“今天的拍賣會,我的徒弟會跟你去的。”
裴硯南這才看到那個長相奇醜的小男生。
他不敢托大,“請問這位小先生該如何稱呼?”
許輕捏了捏脖子上的“喉結”,沒忘記自己現在的性別。
她故意將聲音變粗,“叫我素暉就好。”
裴硯南怔了下,“素暉?難道您就是近幾年震驚古玩界的那位……素暉大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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