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的心裏還是變得滾燙起來,眸光也變得深重起來。
許輕敏銳地察覺到一絲危險。
“時候不早了,我去洗澡了。”
她頭也不回地進了浴室,砰的一聲關上了門。
傅予執起身來到窗邊,拿起剛才被許輕穿過的西裝外套。
月光為他的輪廓鍍上了一層銀白色的光輝,俊美如神祇。
他從口袋裏掏出了大紅色的結婚證。
看著上麵並列在一起的名字,傅予執深眸浮現暖意,緩緩勾起了唇角。
“輕輕,我的輕輕。”
他的指尖撫過照片上的許輕,然後,在月光下俯身,以近乎虔誠的姿態落下了個吻。
溫柔至極。
沒過多久,許輕洗完澡,出了洗手間。
氤氳的水汽穿過半開的門,臥室裏的空氣都潮濕起來。
聽到洗手間那邊發出的聲音,床邊傅予執抬眸望去。
看到的就是被熱氣蒸得白裏透粉的許輕,像是剛出爐的杏仁酪一樣誘人。
許輕正在對著鏡子塗身體乳,細細的吊帶隨著她的動作微微晃動。
她抬頭的時候,從鏡子裏看到坐在床邊的傅予執。
他正看著鏡子裏的她,黑沉的瞳眸裏,是不加掩飾的渴望。
許輕怔了下,轉身看他。
“最近天確實很幹,你也想塗身體乳嗎?”
她長發微濕,發尾有水珠凝結,落在絲綢睡裙上,形成一個個令人遐想的深色水坑。
“我不想給自己塗身體乳。”
他意有所指道。
許輕卻完全沒有聽出來他的意思,隨口說道:“哦,那你想給誰塗?”
傅予執眼底劃過一抹無奈的笑意,將騰起的火壓下,然後拿起了旁邊的吹風機。
“我幫你吹幹頭發,時候不早了,今晚早點睡。”
“嗯。”
許輕任由他擺弄自己的頭發,她專心致誌地塗著身體乳。
傅予執看著鏡子裏的她,躁動的心也一點點靜了下來。
是他不好,昨夜初次沒有克製,累到她了。
其實隻要兩人這樣安靜地呆在一起,就很好了。
許輕根本不知道男人心裏正在想什麼。
她抹完身體乳,有些無聊地端坐在梳妝台前。
看著鏡子裏的男人,神色專注地為她吹幹長發。
許輕絕佳的記憶力忽然想起一件事來。
“對了,傅予執,你還記得今天從茶室出來的時候你說的話嗎?”
“嗯?”
“你說晚上有事情要和我說,還說我會喜歡的。”
許輕目光清澈地看著鏡子裏的他,十分好奇地問道:“你要展示什麼?”
傅予執動作一頓,他關掉了吹風機,表情有些微妙,“你就這麼想知道?”
“當然。”
許輕好奇的是,傅予執為什麼這麼篤定,她一定會喜歡?
傅予執悶聲一笑,等她自己跳入陷阱,“這麼晚了,你還有力氣?”
許輕搖頭,“我不累,今天我就想知道。”
傅予執後退到床邊,露出為難的表情,“明天再說吧。”
許輕跟了過去,“今天,就今天。”
然後,她就看著男人坐在床邊,隨手調暗了床頭的燈光。
昏暗的光線裏,傅予執俊美無儔,襯衫領口微微散開,笑得妖孽又迷人。
他修長的手指勾住了她絲綢睡裙的細吊帶,聲音低沉喑啞。
“輕輕,這是你主動要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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