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派對的費用,我們一人一半!傅予執,你有錢嗎?”
派對策劃人極具眼力見地說道:“今晚這場派對五十萬元整,一人一半的話,那就是二十五萬。”
聽到這個數字,朋友們起哄地笑了起來。
這筆錢,對於他們這種家世來說,還買不了一個鉑金包。
可對於傅予執這種家世普通的保鏢來說,二十五萬估計要工作幾年才能攢出來。
裴澤眉毛都沒皺一下,豪氣地掏出了一張白金色的銀行卡,夾在指尖,炫耀地說道。
“傅予執,你要是沒錢的話,我可以幫你刷了。”
看著洋洋得意的裴澤,許輕麵色微冷。
無論有錢還是沒錢,像裴澤這種用錢砸人的,永遠得不到她的尊重。
“我來。”
許輕淡聲說了一句,就要去拿之前放在一旁的包。
裴澤見狀,往旁邊挪了一步,擋住了她的去路。
他自認為很帥氣地單手插兜。
“許輕,男人之間的事情,女人別插手。”
許輕冷睨著他,“怎麼?你這刷卡機還分性別收錢,不收女人的錢?”
當著這麼多人被許輕反駁,裴澤有些沒麵子,沉下了臉。
“你任性慣了,我不怪你。可今晚由不得你,這錢傅予執他必須掏!”
周圍人都是看熱鬧不嫌事大的。
“真丟臉啊,許輕。竟然嫁了個連二十五萬都掏不出來的保鏢。”
“人比人氣死人,能托舉算什麼厲害啊,能掏錢才是真厲害呢!”
“許輕也是自己作,要不是她太不上進,裴澤也不會和她退婚的啊!”
在周圍的議論聲中,傅予執幾步來到了裴澤麵前。
“向她道歉。”
他俯視著裴澤,氣場強大。深眸裏是無邊的冷,看過來的時候仿佛帶著刺骨的寒意。
裴澤忽然間嗓子有些發幹,他想認慫,可周圍將近一百多號人看著。
這裏是他的主場!
“你付款,我就道歉!”
裴澤想用眼神回擊,卻感受到了以卵擊石的無力感。
傅予執黑眸深不見底,沉穩內斂。
和他比,裴澤的目光幼稚又浮躁。
看著傅予執要去掏銀行卡,許輕拉住了他的袖子。
“傅予執,不用你付。”
裴澤和許雲柔都是衝她來的,為什麼要傅予執付出代價?
然而,她的手卻忽然被男人輕捏了下。
傅予執垂眸看她,聲音半啞,“沒事的。”
在眾人的目光下,他掏出了自己的銀行卡。
瞬間,其他人就閉上了嘴。
因為
那是一張黑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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