貝果夏掉馬掉得猝不及防。
恢複記憶的三個人,一時間難以平複內心的洶湧澎湃。
卡爾提議,把曾經他們聽過,或說過的最羞恥的台詞寫在紙條上。
然後讓貝果夏隨機抽五張念出來。作為懲罰。
寫著羞恥台詞的紙條很快準備好了。
所有人虎視眈眈地看著貝果夏。
貝果夏拿出一張,平淡無味地念道:“傑森哥哥,你回來了,我好想你啊。”
他納悶地問:“這有什麼好雷的?”
傑森:會心一擊。
貝果夏繼續念:“這卡裏有一點零花錢,不多,也就一百億。傑森少爺千萬不要省著,不夠再回來拿。”
他很納悶:“這又有什麼好雷的?你不喜歡一百億的零花錢嗎?”
傑森:“我錯了,隻顧著寫台詞,忘了改代稱。”
本來想讓貝果夏體會這種被雷的感覺。
最後反而又把他自己害進去了。
貝果夏又抽出一張紙條,淡而無味地念道:“其實是因為我是個稀有罕見的omega。”
他笑了起來:“這是莫裏亞蒂,嗯,是有點尬。”
卡爾:“你確定隻是有點尬?”
貝果夏繼續讀:“我的信息素足以讓一百多個alpha失去控製,強行壓著我進行生小孩需要的程序。”
他丟下紙條,摩拳擦掌地問:“還有嗎?”
卡爾控訴道:“念這些台詞時,你怎麼能如此平靜?”
貝果夏很困惑:“因為是我寫的,沒有感覺。對了,我和傑森剛見麵的時候,馬上給他背誦我寫的文案。”
回憶起初見的下水道談話,傑森以手掩麵:“我能作證,他真的沒有羞恥感。”
卡爾不信邪:“你再抽。”
貝果夏又拿起一張紙條,展開,念道:“來,一起吃吧……”
他停下來。
“怎麼了?”康納看著他,帶著一點挑釁,說,“繼續念。”
貝果夏臉上紅成一片,默默地低頭,將紙條揉成一團,抱起酒瓶往嘴裏灌酒。
在其他人的驚呼中,他成功把自己灌暈了。
第二天早上,餐廳。
鐳射眼對x教授說:“看到工資條不是我最開心的事。”
離他們很近的學生們抬頭看著他們。
x教授納悶地問:“你是在變相建議我提高工資嗎?”
鐳射眼繼續說:“因為看到你,比看見工資條更開心。”
學生們:我們受到了驚嚇.jpg
鳳凰女:我就默默地看著你們.jpg
x教授抓起桌上的咖啡杯,潑了鐳射眼一臉水。
滴水的紅石眼鏡擋住鐳射眼茫然的目光:“怎麼了?”
“沒事,”x教授用他畢生的涵養,平靜地說,“我有些事情要去處理。”
x教授移動輪椅回到辦公室。
從聲音聽來,電話那端的貝果夏昏昏沉沉,醉意朦朧:“我告訴過鳳凰女,我一定會報複你們的。”
x教授無法理解他的腦回路:“讓鐳射眼不分場合對我說情話,這算哪門子報複?”
貝果夏:“就……他不是鳳凰女的男朋友嗎?結果天天對你講情話,鳳凰女一定很生氣。”
x教授平靜地說:“她生不生氣我不知道,我隻知道你再玩下去,我會把你的心智降到隻有三歲半。”
貝果夏慫著肩膀。
他沮喪地問旁邊的鐵手臂:“如果我的心智降低到三歲半,你願意讓斷手照顧我嗎?”
鐵手向他比了個國際友好手勢,一溜煙跑了。
貝果夏覺得它應該在說,“離我家手遠點”。
行吧。
既然沒人照顧,貝果夏為自己據理力爭:“這樣做的話,等於你打破了我們之間的和平條約,我會讓萬磁王二十四小時直播求愛視頻。”
x教授說:“當艾瑞克恢複理智,他也不會放過你。”
貝果夏酒精衝腦,回敬:“讓他來,正好哥譚最近風平浪靜。”
兩人互持殺傷力巨大的“武器”,各退一步,繼續“損友”之間的交流。
這是貝果夏對李千歡和鳳凰女進行他能做到的最“激烈”的報複。
盡管x教授總覺得,兩個女孩沒有任何損失,受到心理傷害的是他和鐳射眼。
這時,貝果夏突然問:“你有沒有覺得被那句告白打動了?”
x教授回答:“我不僅被打動了,我還想打你。”
貝果夏歎了口氣,無精打采地說:“我會換個形式再試試的。”
x教授發現了華點。
“你是不是在做實驗?”他試探地問。
貝果夏驚道:“你讀我的腦子?!我們說好的……”
x教授對他的恐慌嗤之以鼻:“如果看透你還需要讀心,我這麼多年的教育事業真是白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