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熾王，咱們是從最外圍一路殺進去，還是直奔死歌書院？”
一艘天刃戰艦內，天使宓看向身旁的中牧川出聲問道。
彥開始對已知宇宙其他文明進行清算，跟隨她出征的，僅僅隻是一眾小天使，兩艘天體戰艦。
而中牧川這邊則大不一樣，四艘天刃戰艦，四艘天基戰艦，每一艘上麵都是五萬被召回的老一輩天使。
“一個不留。”
這一次出手，能否將卡爾完全幹死，中牧川沒有絕對的把握，但將整個冥河都剃了光頭，哪怕卡爾逃了，他以後想要搞事情，那也難了。
天使不會再給他找一片地方休養生息的時間，冥河星係內的文明，基本都是獸體文明，本身神河體與獸體就天生對立，若非卡爾給他們提供庇佑，當年形體戰爭過後，這麼些年，獸體文明就算不會完全滅絕，也不可能活的這麼滋潤，有一個星係之地供他們生存。
“是，天熾王。”
作為王，很多時候不需要過於詳細的命令下達，在知曉中牧川的打算之後，宓便開始聯係起了幾大軍團長，計劃起了征伐細節。
這一次對冥河之戰，正義秩序名下的那些文明是沒法過來增援的，現在正義秩序下的那些文明還在烈陽搞事呢，瓜分利益什麼的，那邊都沒完事，這種雙線作戰，哪怕他們隻是跟在後麵喝湯都沒這能力，當然天使也不需要他們的力量。
天使與冥河的星雲級戰爭，就是她們四十萬，打冥河所有文明。
與跟彥一同征伐烈陽之時，彥麾下天使對烈陽那些文明的處置方式，隻是將他們對文明知識的認知抹除到冷兵器時代不同。
對冥河文明的清算速度快的驚人，以最外圍開始朝冥河地毯式推進，隻要被鎖定，直接就是殲星打擊問候，本身冥河星係內，宇航級文明就屈指可數，大部分還處於冷兵器，核前時代。
沒有脫離星球生存的能力，也沒有攔截的可能，甚至連反擊都辦不到。
星球被炸時候釋放的絢麗煙火在冥河星係時而發生，大量的獸體文明種群被滅絕。
哪怕是當年凱莎執政前期，給天使打出至高地位時期，那也沒有這麼殘暴，隻能說在南宮牧行事風格的影響下，這群老天使的好戰暴戾因子再一次被放大。
戰爭就應該這麼打，具備碾壓的實力，明明一發審判打擊下去就能完事，還不允許殲星，費時費力去搞這搞那的，她們是越發不喜歡了。
文明的理念受主神引導，中牧川雖然不是完全的背棄正義理念，但他的理念中對敵人的概念有了新的理解。
而第一批受到影響的，就是這群跟隨他征戰的老天使，她們接受起來也快。
“卡爾，我們被滅對你有什麼好處，你真覺得就你給我們的這點支援能夠應對得了這群殺瘋了的老姑媽？”
聽卡爾說要讓自己帶領手下天渣軍團死守死歌星係外圍，還不給更多支援，華燁當即就跳腳了。
一路橫推，距離死歌書院越來越近，卡爾布置的防線被中牧川一一破解，一年多的時間，天使已經不知道滅了冥河多少文明了，傷亡情況為零。
沒錯，就是零，嚴格來講，天使目前為止連自己出擊的情況都還沒發生，可以說是天體戰艦一路炸過來的。
要不是因為審判轟炸用的太過於勤快導致機體需要休整，維護，還不需要一年多就能殺到死歌書院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