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蓁都沒還回過神來,他就已經抽身懶洋洋地靠了回去。
她回過了神,回頭正巧看見了青年微眯著狹長漆黑的眸子,舌尖舔過唇瓣的動作,當即她耳尖一紅。
這人…這人是行走的綠色藥吧!
“哼,也難怪你剛剛能說出‘對瓶吹’這種隻有我們那裏才有的詞了。”虞蓁忽然哼哼了一聲,她摸著謝聿的手說:“都是從我的心聲裏偷學的吧?”
虞蓁就說她當時聽到謝聿那話有種說不上來的奇怪,現在想來倒是什麼都說得通了。
謝聿對此不可置否。
“說,你還從我的心聲裏偷聽了些什麼?”虞蓁忽然鬆開謝聿的手,將自己的手指比作匕首橫在謝聿的脖子上,好似隻要謝聿敢說謊,虞蓁就抹了他脖子似的。
謝聿頓了頓,“其實…也沒有偷聽到什麼……”
虞蓁狐疑地看著他,“真的?”
“嗯。”他點頭,說:“也就是什麼…大魔頭、死魔頭、臭魔頭、大混蛋、王八蛋、謝小聿、聿聿子什麼的……你對我的稱呼好像還挺多,一時之間要我全說出來,還真有些想不起來了……”
虞蓁:“?”
謝謝,你別想!
真的,我求你別想。
但沒想到她還聽到謝聿一副沉思的模樣,然後接著說:“還有就是什麼謝小聿你給我等著,等姑奶奶完成任務就把你給綁起來,然後那什麼按照種花家最高禮儀級別的給你畫一副大衛思——唔!”
謝聿話還沒說完,便被虞蓁捂住了嘴。
“行了,你別說了!”
虞蓁的臉都憋紅了。
救大命啊,她以前都在心裏想些什麼啊!
是不是她每天暗戳戳在心裏罵謝聿,然後要綁著謝聿那小皮鞭沾辣椒水狠狠抽他的那些話也全都被他給聽見了?
一想到這個,虞蓁就覺得眼前整個一黑。
社死不可怕,可怕的是還要清清楚楚的去回憶這些社死的細節。
絕了啊,真的是絕絕了!
虞蓁好不容易才收起自己一臉的生無可戀,她緊繃著臉,一本正經地看著謝聿,語氣沉痛又認真地道:
“其實我對這些並不是很好奇,你也應該不好奇了才對,我說的是嗎?”
“以前的事情,我勸你最好還是忘了。這做人啊,有些事情該記還是不該記,其實心裏最好還是有點數才行。”
她拍拍謝聿的臉頰,問他:“你說是不是?”
謝聿:“是是是。”
他輕歎,“你說什麼都是對的。”
虞蓁傲嬌揚眉,輕哼聲:“我說的什麼本來就都是對的。”
她轉身窩在了謝聿的懷裏,“那你也是從我的心聲裏知道了男女主就是齊景明和戚嫣了?”
虞蓁還記得那個時候他跟自己說去昭天宗的目的不是因為戚嫣,而是她。
“你去昭天宗還是真是因為我啊?”
謝聿沒想到虞蓁會突然說起這個,他嗯了聲後,道:“那天鬼界淪陷的時候,我親眼看到你從我懷中消失…你離開得一幹二淨,什麼都沒給我留下,唯獨給我留下的也就隻有那一句不許我去找戚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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