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說完這話後,阿骨便有很長的一段時間沒有和聿兒說話,而隨著第三天的到來,聿兒也被男人抓去和阿骨所說的一樣,成了他試各種毒藥的藥人。
這些藥都很奇怪,不,應該不能說是藥,全都一些各種惡心的、活的東西。
男人將這些東西一部分塞到了阿骨的嘴裏,一部分拿來讓聿兒泡著。
阿骨滿臉痛苦地倒在地上,他死死地掐住自己的喉嚨,額頭上的青筋猙獰的突起,血從阿骨的眼耳口鼻中流了出來。
同時泡在藥缸裏的聿兒情況也很不好。
他是第一次經曆這個,這種痛苦遠比他當初在合歡樓被欺負時的痛,要痛苦千百倍。
渾身都被啃食著,聿兒緊緊地抓著藥缸的邊沿,痛苦地叫了出來。
阿骨說的沒錯,他是他的替身,他就是他,他們都是同一種人。
耳邊全都是孩子們痛苦的慘叫聲,而男人卻站在旁邊,眼神興奮又激動地看著他們。
他似乎十分享受看到他們痛苦的樣子。
除此之外,聿兒也沒有想到在來到這裏的第七天,他親眼看著阿骨被男人拉到了一個黑漆漆的角落,然後阿骨的衣服被男人給撕了下來。
阿骨一點也不害怕,似乎早已經習慣了一般,躺在石塊上麵無動於衷。
那個畫麵聿兒曾經看過,當初在合歡樓的時候,他就被牛二狗抓著強迫看過。
不管是那個時候,還是現在他們所行之事和現在別無二致。
但是阿骨似乎什麼感覺都沒有,被慘痛地折磨後,他還能淡定地站在聿兒的身邊對聿兒笑,說著一些和平常無異的話。
阿骨總說,聿兒你遲早也會變得和我一樣,你遲早…也會經曆我現在所經曆的一切。
不知不覺,這個時候的聿兒已經七歲了。
這話阿骨也對聿兒說了兩年。
但很奇怪的是,男人除了將聿兒當做藥人,以及不許聿兒束發,必須每天披散著長發外,並沒有對聿兒做任何事情。
男人也好似越來越不在意阿骨這條命了,不僅每次給他喂各種狠毒的藥來試藥,讓阿骨的身子也變得愈發的羸弱枯瘦,還在欺負他的事情上下手越來越重,好幾次阿骨差點死了過去。
他長得很快,才七歲就已經特別高高瘦瘦了,那張臉也逐漸張開,甚至是要比小時候的他還要更加好看。
男人時常會看著聿兒的臉,眼裏充滿了令人惡心的獸欲和衝動,而阿骨則是站在旁邊冷眼旁觀地看著男人看向聿兒的眼神。
但令人感到意外的是,聿兒都快到八歲了,男人竟然除了隻給聿兒試藥外,什麼都沒做。
這讓等待了快三年的阿骨承受不住了。
他抓著聿兒的衣領,發瘋又失神般的喃喃質問聿兒,“為什麼,為什麼他還沒有碰你?為什麼!你都已經八歲了,那個男人怎麼可能忍得住?”
“他不是這樣的……明明,明明你應該跟我一樣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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