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圓又亮的夜明珠從女孩的手中滾了出來,然後軲轆軲轆的的在地上滾了一圈。
最後停在了一雙黑色的長靴麵前。
那人彎下了腰,然後伸出了枯瘦的長指,撿起了地上的夜明珠。
隨後看了眼暈倒在地上的女孩,以及地上滿地的雪靈果果核的殘骸,那人見了,嫌棄厭惡地皺起了眉頭。
…
旬陽城內一處最大的合歡花樓。
每日進進出出的客人,那是數不勝數。
花樓的女子們都打扮得花枝招展,含笑著迎接著進來的客人,又麵上帶笑的送客人離開。
與此同時,合歡樓的後院。
“小畜生,你娘今天在接客,要不要跟我一起去看看你娘是怎麼接客的啊?”
一個肥頭大耳的中年男子譏笑地對眼前的小人說。
在他的麵前,是一個瘦瘦巴巴的小男孩。
那小孩看上去應該隻有三歲多,比同齡的小孩不知道要矮多少,特別是如今還是寒冬臘月的時節,這小孩的身上卻隻穿著一件薄薄的單衣。那單衣甚至還破破爛爛的,露出了小孩隻剩皮包骨的肌膚。
和眼前的這個肥頭大耳的中年男子身上所穿的厚厚棉衣更是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小孩的麵頰凍得青紫,他小小的身子縮成了一團瑟瑟發抖著,沒有打理過的頭發更是像雜草一般,看上去髒髒的。
或許是因為太冷了,他稚嫩的聲線聽上去有些顫抖,“不要,我不要……”
“嘿,小畜生還敢頂嘴了!”聽小孩竟然敢說不要,中年男子的臉色當即變得更加難看了。他肥胖的大手直接擰著小孩早就凍得紅腫破繭的耳根,使勁地擰著,沒有絲毫心慈手軟,“小畜生,再給你爺爺說一聲?”
那小孩的耳朵本來就凍傷了,好不容易長出來的結疤,如今被這人一擰,開始變得血流不止。
小孩吃痛地掙紮出來,然後狠狠地咬在了男人的手上。
被小孩咬了一口的男人,當即叫了出來,下意識地抽出手扇了小孩一巴掌。
而後,男子看了一眼,低罵了一聲晦氣,然後鬆開了手。
想在滿手的血擦在小孩的身上,但是又見小孩身上的衣服髒兮兮的,又嫌棄的不行。
隨後,他將視線落在了小孩凍得發紫的小嘴上,獰笑一聲,將被流了一手血的手遞到小孩的麵前。
命令道:“給你爺爺我舔幹淨!”
男人的手胖得像一隻豬蹄,卻沒有豬蹄好看,黑乎乎的,特別是身上散出來的一股惡臭味,更是令人作嘔。
小孩怎麼可能會從,他往後退,“我不要!”
可他又怎麼跑得了?
男人的手立馬就抓住了他的瘦得跟一根細竹竿似的手腕,手勁很大,仿佛要把他的手腕給捏碎了一般。
“小畜生還敢跑?”男人話語淫邪又冷漠,“給你爺爺舔是你的服氣!”
說完,男人直接捏著小孩的下巴,將另一隻染了血的手塞到了小孩的嘴裏。
小孩的身子雖然冷冰冰的,但嘴裏是熱乎的。
這大冬天的,男人將自己的肥手硬塞到小男孩的嘴裏,當即就滿足地發出了一聲歎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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