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虞蓁撐著窗戶跳下去。
“謝哥——”
虞蓁跳窗後急速落下來,嘴裏大喊要謝聿接住自己的話還沒說完,她便已經落在了謝聿的懷中。
那些聽到虞蓁尖叫聲停下來的眾鬼們實在是按捺不住心中的好奇,挖出了自己的眼睛,然後悄悄地扒拉開窗戶。
隨後便隻見每家每戶那一張張原本關得嚴絲合縫的窗戶,悄咪咪地露出了一條縫。
從那條縫裏顫顫巍巍的探出了一隻手,那手捏著一顆球然後小心翼翼地放在了窗台外。
那眼球咕嚕咕嚕地滾著,然後看見了空中交纏在一起的黑白兩色身影。
當即,被放在窗台外一排又一排的眼球全都瞪大了眼珠子。
這這這……
漆黑如墨的夜空懸掛著一輪皎潔的彎月,月色清冷如水,朦朦朧朧的,銀輝傾灑。
湖麵上的水汽蘊騰而起,沾濕了門簷前懸掛的紅紙燈籠。
呼吸間是清冷的雪鬆冷香,腿窩被人穿過,虞蓁被謝聿攏在懷中,她微微睜大了眼睛,耳邊還呼呼灌著風聲。
她忍不住的抬頭,從她的角度剛好能看到青年一截白皙的下巴,玄色的衣領交疊看到了一抹雪色,襯得脖頸線條修長流暢。喉結明顯,在漆黑朦朧的夜色中,似乎多了一分曖昧的性感。
虞蓁眨巴了下眼。
下一秒,謝聿腳尖點地,他攏著懷中的虞蓁,似有所察般,他側臉垂眸看了她一眼,瑩白的光線給他的側臉鑲上了一層毛茸茸的邊。
虞蓁和他視線對上,她聲音格外的軟,“怎麼了?”
她開口那瞬間,謝聿從她的身上聞到了淡淡的酒香,他眯眸:“你又喝酒了?”
說著,謝聿忽然抬頭,和樓上窗邊的季凱峰對視。
那瞬間,季凱峰汗毛都炸了。
他連忙擺手,慌亂道:“不,不是我給她喝的,是她自己偷偷釀的酒!”
謝聿冷著臉收回視線。
虞蓁窩在謝聿的懷裏,嘿嘿一笑,伸出了手比劃了一下,“就那麼一點點啦~”
虞蓁真的沒醉,她清楚自己的那點酒量,所以釀酒的時候刻意降低了度數。
她釀的這酒比啤酒的度數還要、還要低得多。
但虞蓁還是太高估自己的酒量了,明明那麼低的酒精度數,可她現在卻還是有些微醉。
不過好在還能保持清醒,不至於像上次那樣大鬧鬼界。
虞蓁懶洋洋地眯眯眸子,她現在腦子有點昏昏沉沉的,渾身都透著一個字——懶。
她麵頰泛著酒後微醉的緋紅,虞蓁軟綿綿地窩在謝聿的懷中,抱住了他的脖子,然後在他的胸口蹭了蹭,“謝哥哥,我好困…想回去睡覺。”
謝聿還是第一次見到醉酒後沒有令人頭疼的鬧人,反而一副軟綿綿的乖巧模樣。
他看著虞蓁,眸中滑過絲若有所思。
“謝哥哥?”
懷中女孩似乎是因為沒有聽到謝聿的聲音,便有些迷迷糊糊地抱著謝聿的脖子,疑惑地抬頭,支起上半身。
她歪頭看著謝聿,忽然湊近,抵著他的額頭,靠得很近、很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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